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我简直要被他们两人气炸了,不断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将他们两个留下来。
自言自语道:“林越啊林越,你真是个废物,怎么多了两个人,你就完全依赖上人家了!”
百年来,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更没有爱人。只有无名店无声的陪着我走过风雨霜雪,我不敢交朋友,不敢和人走的太近,就连鬼看见我都带着一丝畏惧。
什么鬼生胎,我只不过是被人间遗弃,与鬼界又格格不入。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叹息声,我抬头看着那轮月亮,又欣慰的笑道:“怎么把你忘了老伙计。”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和百年前的一样,我看着它圆缺了一次又一次,它见证着历史。
随后的几天里,逾白变着花的做好吃的,蒋烨搜集了各种各样小玩意儿,堆满了整间屋子。
可我看见他俩就来气,如今关于洪思柠的线索全断了。我捧着手机在网上搜索有关洪思柠的词条。
别说整个华夏了,就整个北城市,与洪思柠同名同姓的数不胜数,出来的几千条词条,全都驴唇不对马嘴。
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头仰靠着沙发,盯着天花板,“啊!烦死了!”
蒋烨端着逾白切好的水果,一屁股坐到手机上,“阿越,别生气了,生气容易长皱纹。”
“什么声音?”我竖着耳朵总觉得有人在放很嗨的音乐。
我顺着音乐声找,声音是从蒋烨屁股底下传出来的,我瞅着蒋烨的大屁股压着我的一半手机,“起开!”
逾白调侃道:“你也是,不觉得屁股硌得慌吗?”
我横过手机,屏幕里的画面不堪入目,一个女人穿着极少的布料摇臀扭腰,性感烈热的跳着钢管舞,台下的呐喊声口哨声甚至盖过dJ舞曲。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逾白和蒋烨凑过脑袋,三个人挤在一起。
“阿越,你不会喜欢女人吧!”蒋烨捂着眼,眼睛从指缝露出,嘴上说着非礼勿视,看的最欢的就是他。
我翻了个白眼,放大屏幕,钢管舞女身后的卡座里,坐着个熟悉的人。
逾白和蒋烨齐声喊道:“洪思柠?”
推开一扇门,屋里头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轰咚的鼓点敲得我心脏砰砰。暧昧的霓虹灯光,照耀着舞池里的俊男美女。
调酒师的调酒技术花炫,酒杯在空中呈现完美的弧形,醇香的洋酒倒进玻璃杯里。
我认真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逾白和蒋烨跟在我身后,“他们怎么都用另类的眼神看我?”
我活了这么多年,很少来酒吧这种嘈杂的地方,待时间久了,耳膜疼的厉害,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逾白附着身子,耳朵凑到我唇边,音响的声音盖过人声,伴随着暧昧的氛围,荷尔蒙一股脑的涌上头。
逾白突然靠近我耳朵,说道:“可能是你来这种地方不自在,你看蒋烨!”
我和逾白穿的古朴,像是两个老顽固。蒋烨一身潮牌,性感的红发,姣好的面容,瞬间俘获女孩子的芳心,身体随着律动晃动起来,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逾白这张脸长得也是逆天,女孩子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有的甚至将我当成假想敌。
空气中挥发的酒精混着呛人的尼古丁,勾着人们释放体内狂欢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