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月亮挂在那里,疏离且圣洁。
那么月光下面呢?
花园的死角,少女跪坐在地上,解开面前少年的腰带,把裤子里面早已经高高立起的阳具释放出来。
少年的表情隐藏在金金发的阴影里,只有握紧微颤的拳头暴露了此刻的心情。
少女深吸气,一股细微的香味引诱着少女对着主人家的少爷做出格的动作。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对方的的龟头,舌前轻轻分开前端的小孔,堵住即将溢出来的腺液,然后就想猫喝水那样把液体卷入口中。
弗朗西斯别这样少爷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隐秘的渴望着更进一步。
弗朗西斯嘴上停了下来,两只手却没闲这,一只手握着茎柱轻轻撸动,另一只手按揉对方的精囊,触感柔软又冰凉。
盖亚少爷不喜欢弗朗西斯的吻吗?她装作伤心失望的语气,还带有一些哭腔。
不不是这样的喜欢
还没等盖亚说完,弗朗西斯顺着他柱身上的经络提供足够的津液作为润滑,然后再把整根青涩的阳具含在嘴中。
一开始嘴停留最深的地方只在一半的位置,剩下的柱身暴露在代表贞洁的月光下。几下过后,弗朗西斯突然收紧喉咙,任由无辜的阴茎抵进最深处。
龟头碰到柔软的咽喉,一时间让人情难自控,一声轻哼从金发少爷的喉咙中溢出。
弗朗西斯的手滑到对方的小腹,趁对方不备按压在他小腹上的肌肉上。
少爷从刚才就忍到现在的情欲,被为非作歹的手挑拨,尽数喷涌而出,全部留在了弗朗西斯嘴里。
粘稠的精液从少女嫣红的嘴唇里溢出来,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口,干涸在保守的工作裙上。
少爷,你看。弗朗西斯张开嘴让他检查,刚刚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全被对方吞进肚子。
即使周围昏暗,也能看见盖亚的脸几乎燃烧起来。
盖亚躲开她灼灼的目光,把她拉起来,圈在怀中,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寻找激情过后的安心。
弗朗西斯来这个庄园已经三个月了,她用了两个月混到了给少爷送饭这个肥差,又花了一个月搞定了盖亚这个纯情的小少爷。
就连看人一向很准的女管家艾碧也没有想到看出来老实无辜的弗朗西斯内里包藏的全是祸心。
她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仆人房顶,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生在城市最底层贫民窟的红灯区。在那种地方保住自己并不容易,她向来不是善男信女。
十岁的时候,她就用砖头砸晕了想对自己动手的醉鬼,放在雪地里任由他冻死,还伪装成了不小心摔倒了头。
第二天男人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她也在边上围观,醉鬼的妻子就伏在冻僵的身体上哭。
有什么好哭的?她当时想。
贫民窟每天都有人死在路上,每天都能听到吵闹声,哭声,尖叫声,情欲声。
为什么唯独这个女人的哭声吸引了路过的马车?因为她哭的声音大吗?
马车里伸出一只小臂,让车夫给了那个女人一枚银币。
她在旁边噗嗤笑出来,这些有钱人可笑的慈悲心。
果不其然,这个失去丈夫的女人家当晚就被抢了。女人的儿子为了一个面包,被人砸的头破血流。
后来她在红灯区碰见过这个女人,女人的头发被剃光了,躺在满是污水的街边,有人经过还会踢她一脚。弗朗西斯在她身边放了根面包,然后离去。
而今天,弗朗西斯又看见了这辆马车。马车从晨光里驶来,所有帮佣仆从都在门口,站成一排,而女主人站在中间,迎接庄园的主人和他的友人。
马车停在正中,管家上前打开了车门。
一个和盖亚面目有五分相似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取下礼帽,让步,给了后面友人足够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