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东陵喻叹了口气。
“徐先生他,只是想拜访知节公,探寻武道极致。”
“此话他也与我讲过,但真就因为这种事?”
此时,东陵喻已赶到无忧塔下,周边东陵亭等人见状,围了上来。
问清楚情况,东陵喻表情古怪。
“你是说,你爷爷他和那徐先生交谈片刻,便一同进入无忧塔内,至今未出?”
“对,此事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爷爷他应当将那恶人一剑斩杀,却为何要引其入塔?”
东陵喻眯眼细想,却道:“传话下去,此事不可向外泄露半句,更不可能私下谈论,所有人都回去,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即可。”
“爹,这,不妥吧,爷爷他……”
“你给我闭嘴。”东陵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等旁人散去,只剩他爷俩后,才小声道:“真要杀人,谁人能拦得住你爷爷?既然他老人家没动手,就必有其原因,你呀你,多动动脑子。”
东陵亭恍然,细想有理,虽然有些不信、不甘,但还是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后花园内,无忧塔下只剩下了东陵喻。
他背着手坐在旁边假山假石上,沉思不语。
他刚才说的,并不全。
老爷子没动手,可能性有好几种。
或遇故知。
或遇知己。
又或,不敌!
想到恐惧之处,东陵喻只感觉手脚发软,正好,就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刚才宴席,他也吃了不少。
口干。
可惜没茶!
……
无忧塔内,徐默品茶入口,初觉苦涩,入喉回甘。
妙不可言。
方才东陵知节已回答了他。
但答案让徐默失望无比。
简单说,东陵知节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敢问徐友,武道极致,可登仙否?”
当时就给徐默问懵了。
但下一刻徐默就明白了。
自己这个问题,东陵知节也不知道,回答不了。
不光回答不了,对方也想知道答案,这才反问了一句。
当然徐默同样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