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来的时候,卧室里没有商时序。
司鹤羽真的难过得要哭出来了,在大晋,大婚当夜,新婚夫妇不在一起过夜,传出去是会被耻笑的。
娘家人也会被人诟病。
司鹤羽磨蹭着走出门,越想越心里难过,多年来接受的教导让他不知道这会应该怎么办?
看到一间有灯光的屋子,直接就走了过去。
轻轻叩了叩门,三楼基本没人上来,商时序领地意识很强,连打扫的人都是特定的人。
这会能来敲门的只有司鹤羽了。
“进来。”
司鹤羽轻轻拧开门锁,没一眼看到人,往里走,在拐角的位置看到商时序正在抖被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委屈得没法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今晚做错了什么事情?
眼泪啪嗒啪嗒的开始往下掉,商时序刚铺好被子,扭头就看到司鹤羽的眼泪。
他哭得很漂亮,商时序从来没有用漂亮来形容过一个人,更何况是哭得鼻尖微红,破碎凌乱,但很奇怪,就是觉得他哭的很漂亮。
没有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司鹤羽哭了,更不知道司鹤羽为什么哭?
商时序蹙了下眉头,被司鹤羽哭得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放轻脚步走过去:“怎么了?你哭什么?”
司鹤羽抬起沾满水痕的小脸,下唇被自己咬得一片狼藉,不想哭的,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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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做错什么事情了么?”
商时序疑惑:“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床睡呢?我做错了事,或者你……你有其他的人……”司鹤羽有些说不出来了,宠妾灭妻是不对的,尤其今晚还是他们的大婚。
他是商家三媒六聘,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不是主动爬床,不是从侧门进的,他是正君。
商时序这里也没有其它的人,他就是想不通。
商时序也想不通司鹤羽的脑回路,有些烦躁的扯了一下睡衣的领口:“司鹤羽,我们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就同床睡,你觉得合适么?”
“可是我们今天结婚了啊,结婚不就应该睡一起么?更何况今晚还是新婚夜。”
商时序又有种很不爽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了。
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司鹤羽又语出惊人,哪怕第一次见面,哪怕双方在结婚前从来没有见过,但结婚了,结婚就应该在一起睡,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生点什么?
司鹤羽的眼泪还在掉,有种只要他没做错事,商时序就不该在今晚和他分床睡,哦,有可能不是今晚,是以后的每一天。
他寡了二十来年,没想过自己会结婚,还会有合法丈夫,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夺回母亲的遗物,打败商重城,哪放得下其它?
算了算了,司鹤羽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和他说不通这件事,况且床那么大,两个人也不一定会挨着。
商时序直接提脚往书房外面走:“走吧走吧,回去睡觉,今天太累了。”
司鹤羽的眼泪一下子止住,连忙跟在了后面:“好的,老公。”
商时序真烦透了每次听到司鹤羽叫他时序时那种又爽又麻的感觉,尾音上翘,似在撒娇,偏生某人还一无所知。
“不要叫我老公。”
“为什么呀?不叫老公我叫你什么?”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司鹤羽固执的不改口,哪有直呼主君大名的?这是不应该的:“不行,应该叫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新婚夫夫是我。”
商时序人已经麻了,破罐子破摔道:“那你还是叫我时序吧。”
“好的,时序。”司鹤羽要听话。
殊不知商时序不让司鹤羽叫老公的原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是怕他尾音上翘,带着撒娇调调的称呼会让自己沦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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