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怕被系统干涉,没有过多地交谈现实里的事情,姜平起身去准备第二天要用的东西,甚至包括联系自己的女性朋友,问她们最近是否有人在经期。
尽管这让姜平看上去有点像个变态。
文鸿山撑起身子,却猛的脱力倒了下去,肚子紧缩得越来越频繁,似乎都在宣告着即将瓜熟蒂落。文鸿山轻轻地托着腹底,手指发力地把那重得发坠的肚子往上抬。
“别在沙发上睡了,困了洗个澡去床上睡。”
“睡着了?”姜平走近了才看到,男人的手紧抓着沙发的边缘,几乎要把沙发垫都抓破,大概是疼得狠了,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姜平当时只有临产的时候才疼得这么凶,一时间姜平甚至以为鬼胎要出来了,甚至想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用的……”文鸿山抓住他的手腕上。
“没事的,每天晚上这个时间,可能就是鬼胎集中地长的时间吧,按这个成长速度的话……我估计明晚就成熟了。”文鸿山刚熬过一阵尖锐漫长的疼痛,肚子更重了一些,衣服也被绷的发紧。
文鸿山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自己的脚和地面了,腰上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突然增加的重量,针扎一样地疼,文鸿山靠在沙发上阖着眼皮,似乎甚至打算在这里枯坐一宿。
过了一会听见动静,文鸿山睁眼看见姜平在往地上铺垫子铺床。
“你这是……”
“疼得动不了吧?就睡这里吧。”姜平头也不抬,铺好之后扶着文鸿山慢慢地挪到地面的床铺上。
文鸿山明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半夜里姜平猛的被惊醒,整个客厅里鬼哭狼嚎,婴儿尖锐的哭声尤为明显,姜平听到了,但把自己整个人猛地往被子里扎了扎。
启动了只要我不露头,鬼怪就雨我无瓜的被子防御大法。
这种风水选址和布置都极佳的老宅会闹鬼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旁边那位主儿。
那堆婴儿再哭下去姜平就要和它们一起哭了,隔着被子姜平感觉到有无数支小手隔着被子对他上下其手,被子和外界细小的缝隙里都是阴风阵阵。
有什么冰凉的触感从小腿的位置猛的蔓延上来。惊地姜平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离他远一点。”
姜平听见男人严厉的低声呵斥。
“你们再碰他一下,我现在立刻就自杀。”文鸿山皱着眉头看着满屋子乱爬,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有的婴儿。很多看上去还尚未发育成熟,连人的模样都有,爬得到处都血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