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聪白摩挲着掌中的两枚玉坠,游鱼玉坠偏重,手感光滑细腻,色泽青绿透亮,入手微凉,显然看起来价值更高。
这是谁的玉坠?
他抬头看了一眼宿舍里的另外两人,一个在玩手机,另一个也在玩手机。
余聪白掏出手机,对着手中的游鱼玉坠拍照,在网上搜到的信息中最明显的就是辟邪。
他的头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辟邪?和歪李送给自己的玉坠是同样的作用。
余聪白将两枚玉坠收好放在自己身上,随后不经意的朝张载仁问道,“你相信看相的人说的话吗?”
张载仁啧啧了两声,能让余聪白主动开口的机会可不多,他把手机放到一旁,走到余聪白身前,说道,“不信!老封建一套。”
“我对这方面也不感兴趣,不过我爸他很感兴趣,在家里供着不少东西,好像还有什么鬼婴,我真不理解。”
张载仁一边吐槽着他爸,一边向余聪白凑近,他将手放在余聪白的肩膀上,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摸,反问道,“你信吗?”
“不……”
余聪白话还没说完,就见张载仁一脸疼痛的样子,皱着眉头,极速的将手缩了回来。
“什么鬼,静电有那么痛吗?”
张载仁差点连脏话也飚了出来,不过他也看出来余聪白是什么性子了,他愿意多花点时间,以一副良好青年的模样待人。
“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了?”
“没。”
余聪白摇了摇头,见他再度向自己靠近,顿时就站了起来。
“有人说我印堂发黑,命不好。”
“今天,差一点就要死了。”
张载仁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朝着对方走近一步,对方便往后退一步。
“你开什么玩笑?”
“谁敢动我的小弟?”
余聪白低顺着眉眼,一五一十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
心里却在叹息,对方说话真油。
或许,他不需要出手,便能解决掉那两个人。
“你说的事情我会替你出手的,真是不长眼,什么人都敢惹!”
张载仁撂下狠话,拍着胸脯保证会将那人找出来,给他解恨。
“多谢……张哥。”
余聪白憋了好久,才将那后半句称呼喊出来,心里很是不得劲,他的内心是纠结的。
他长吸了一口气。
夜里,那种全身不能动弹的感觉再次袭来。
余聪白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冷,鸡皮疙瘩顿起,他想拉起被子往上盖都做不到。
像是使出吃奶的劲般,余聪白挣扎了好久,发现半只手总算能动了,立马将被子往上啦,盖到下巴处。
他这时竟然清醒了过来,夜里一片寂静,他的心跳声闷闷而响。
窗台那边发出呜呜的声响,像鬼哭,又像狼嚎,余聪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开始数绵羊。
一只绵阳,两只绵羊,三只绵羊……余聪白直接将头闷在被子里给系统501喊了出来。
“501,来首轻缓的安眠曲。”
“好的,宿主,这就为你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