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下都老实了。
祖奶奶的牌位都被烧黑了。
傅望栖:“都怪你!”
傅望庭:“都怪你!”
傅望栖的祖奶奶已经去世好多年了,这牌位是请专门的木匠,用世界上最贵的紫檀木打造的。
当年给他祖奶奶打造这牌位的木匠,和他祖奶奶的年纪差不多,早就仙逝了。他上哪再找人,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
“祖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老人家原谅我,您要报复就半夜找我二哥。”傅望栖毕恭毕敬地说完,对着祖奶奶深深地三鞠躬。
幸好他家祖宗多,他祖奶奶的牌位在后面放着,傅望栖把前面的牌位移了移,挡住了那被烧黑的他祖奶奶的牌位。
然后,他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纸巾,一边擦供奉桌上的茶水渍,一边问傅望庭:“你找我想说什么?”
傅望庭挑衅地笑:“你把阿余让我给,或者我们三个一起玩也行。”
傅望栖的拳头硬了,但这回他告诉自己要冷静:“没这个可能。如果你非要告诉我爸妈祝余是个赌徒,那我就把你开地下赌场的事也说出来,你也别想好过。”
傅望庭脸色一变。
目光透着几分阴狠。
傅望栖冷笑:“你那个地下赌场,帮助贪官和不法商人洗钱,转移不良资产到海外,拉皮条。这哪一桩,都足够让你去牢里陪你妈。”
虽然傅望栖没有证据,但地下赌场里肯定包括这些业务,大差不差。
“二哥,我从没想过要和你站在对立面。你不招我,我也不会多管你的闲事。但你硬要做些什么恶心我,我会反击。我不和你斗,不是我怕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家人。”
母亲现在怀孕了,父亲也老了。
傅望栖不想让父母操心这些破烂事,他选择粉饰太平。
“二哥,你考虑一下我说的。”
随后,傅望栖去了一趟厨房,让厨房把午饭和晚饭都送去他的院子,他也和父母打了招呼,不和他们一起吃了。
除了吃饭,他们剩余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
后来,脸颊潮红的祝余,软绵绵地趴在傅望栖的腹肌上。
傅望栖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头发:“你明天跟我去盛势,一秒钟也别离开我的视线。”
祝余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她的嗓子好哑:“我交了钱的,不想上班。”
傅望栖大声说:“你待在家里,是等着我二哥上门来骚扰你吗?我二哥什么德性你不清楚?少废话,这件事没得商量。”
祝余哦了声。
次日,她和傅望栖都是戴着口罩去盛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