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些武士,在百步外就纷纷下马,来到卫大将军面前,单膝下跪。
“属下来迟,请大将军恕罪!”
茶馆内,几乎是座无虚席。
先头进来的,一听就舍不得走。
而后面进来的,也坐下就如生了根一般。
龚太太听到这里,悄悄地拉了把站在大门口听得仿佛入了定般的胡太太。
胡太太这会儿才算省过来,依依不舍地随同龚太太离了茶馆大门口。
“诶,龚家嫂子,你还担心这新本子客人们不喜欢呢,瞧瞧,那茶馆里,哪里还有空位子?”
“你也不晚些拉我,我这都听不着那些武士们来了以后,那帮恶贼的嘴脸是什么样呢?今晚上定然得想得睡不着觉了!”
龚太太这会儿心情舒畅。
“你是没瞧见,那茶馆子里的小伙计一直在盯着咱们呢!”
她俩再不走,估计小伙计就会忍不住来赶人了。
“等老龚回了家,我听他讲了后头的,再讲与你就是了。”
稳了稳了。
看茶客们那听得入了迷的模样,她就知道,这个新说书本子,是能当她老龚家第八个家传本子了。
嗯,今儿个午饭,得给老龚做些好的……
城东,刘家私塾。
郑玉郎坐在旧书案前,面前是一份手抄的前三年院试的题目。
别看这份题目纸页泛黄发旧,边角还有些发毛,显然是被翻看过许多遍了。
但这份小册子,还是他再三求恳,才从那位年长他七八岁,已经参加过两次院试的师兄处借来的。
当然了这所谓借,也不是白借,足足花费了他二两银子!
这让本就囊中羞涩的郑玉郎,越发的困窘。
郑玉郎提笔在砚台上蘸了墨汁,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准备好的纸上抄录了起来。
离院试第一场,只有不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