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布鲁在宽敞的平台上疾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透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再过二十天,新的一年就要来了,冬日的寒风吹过,而那道来回疾奔的影子却渐渐变成了一团金色的火球。&ldo;仲尼,盛典那天你和我一起出席。&rdo;&ldo;嗯?&rdo;带著工作眼镜的孔秋抬起头,脑後的马尾又长了点,抽不出时间去剪。牧野把打印出的舞台效果图交给孔秋,说:&ldo;作为承办方公司不仅会派出高层出席,同时也要派出能代表公司的大腕,你就是其中的一位。&rdo;&ldo;我?&rdo;孔秋是真的愣了,&ldo;牧野,这是音乐盛典,我不是音乐人。&rdo;&ldo;那有什麽。出席的人有一半都不是音乐人。&rdo;牧野笑著挑挑眉:&ldo;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仲尼给不少乐坛的天王天後掌过镜呢。&rdo;孔秋无奈地笑笑:&ldo;你要听我唱歌吗?&rdo;牧野的表情微变,接著两人都笑了。孔秋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圈内的人都知道,孔秋唱歌那就是天外来音,还是从火星来的。&ldo;27号那天你要早一点来公司化妆,然後和我一起走。&rdo;&ldo;化妆?ohno&rdo;孔秋抚额,&ldo;你知道的,我是宅男。&rdo;&ldo;衣服你自己准备还是公司为你准备?&rdo;孔秋第一次觉得自己来s市是个错误。&ldo;我自己准备吧。&rdo;&ldo;ok。记得把账单交给我。公司全数报销。&rdo;孔秋摸摸下巴:&ldo;那我要不要顺便买一套珠宝?&rdo;牧野跟著他胡闹,上下打量了一番孔秋,煞有介事地说:&ldo;仲尼如果穿晚礼服的话肯定会迷倒到场的所有男士。&rdo;&ldo;噗!&rdo;从牧野那里回来,孔秋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要叫,一只猫从他的脚边走了进去。松了口气,孔秋关上门。&ldo;你去哪了?我回来没看到你吓了一跳。&rdo;&ldo;喵。&rdo;轻松跳上窗台,布鲁甩甩身体,把从室外进来後凝结出的水珠甩掉。&ldo;你出去了?&rdo;&ldo;喵。&rdo;走到布鲁跟前,孔秋的眼里是担心:&ldo;布鲁,我不反对你出去,但是答应我,出去後要注意安全。&rdo;&ldo;喵嗷!&rdo;攀著孔秋的身体站起来,布鲁仰头。孔秋低头,双唇相贴。&ldo;记得哦。&rdo;&ldo;嗷!&rdo;任布鲁舔去他嘴角的水渍,孔秋打开门,然後走到办公桌後坐下:&ldo;盛典之前我都会很忙,你无聊的话就出去溜达吧,记得一会儿回来吃中饭。&rdo;&ldo;喵。&rdo;布鲁跳下窗,走到门边,出去了。临走前,他又回头对孔秋嗷嗷叫了两声,让孔秋不要担心他。嘴角是甜蜜的笑,孔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在恋爱中。他没有过恋爱的经历。如果和布鲁在一起的那种幸福与依赖就是恋爱的话,他想他是恋爱了。不期然地又想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孔秋的脸阵阵发烫,不知道变成人的布鲁会是什麽样子,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布鲁的眼睛会是他一直眷恋的蓝色。※&ldo;唔!&rdo;咬牙忍下疼痛,牧野打开抽屉翻出一板白色的药片。弄出两颗药,手不稳地拿过杯子,吃下药。趴在桌子上忍了十几分锺,牧野才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冷汗浸湿了衬衫,牧野向後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著气。闭著眼睛又过了十几分锺,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一些,但仍是没有血色。拿过电话,按下分机号码,牧野道:&ldo;告诉大家,今晚下班後继续开会。&rdo;&ldo;知道了。&rdo;挂了电话,牧野强撑著站起来走到窗边。下方的马路上,车辆穿行,头抵在玻璃上,牧野叹息一声。※晚上10点,刚结束了会议的孔秋和牧野并肩走进电梯,孔秋说:&ldo;我明天直接去现场,你不用过来了,我们电话联系。&rdo;牧野想了想道:&ldo;也好。明天我还要和老总以及总台那边的负责人开会。哦,对了,有件事忘了和你说。公司明年准备投资电影市场,老总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加入。&rdo;&ldo;我?&rdo;孔秋瞪大眼睛,&ldo;我哪里和电影沾边了?&rdo;牧野笑了:&ldo;仲尼,你别谦虚了。你以前拍摄过的短片可是入围过国际电影展的。不过我很遗憾你没有继续做下去。&rdo;&ldo;哈,&rdo;孔秋赧然,&ldo;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然後我有位损友未经我的同意把那部短片送去参展。&rdo;孔秋想咬死余乐阳。牧野叹道:&ldo;仲尼,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不愿意涉足电影。以你的父母在电影界的地位,你不做导演太可惜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