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坏
如果施腆柔知道男人应下的吃饭是如此放荡不羁,那她宁愿他直接对她做那种欢好的事情。
林仲卿向来偏清淡口味,其实他对酸菜鱼跟薯棒没有太多的执念,但他看出女人偶尔兴致来了会喜爱这一类食物。
喂我。
嘴里含着尚未吞咽的鱼肉,滑嫩鲜甜,施腆柔此时反悔了,她一点也不想分享给男人
而且林仲卿向来不热衷于吃食,所有美食皆自愿赠予给女人,久而久之施腆柔便产生了护食的心理。
低下头是小兽般鼓鼓囊囊的的咀嚼声,林仲卿好脾气的不与她争,卷到大腿根的衣摆施腆柔也忘了收回,全然在与美食抗争的念头上。
连林仲卿何时埋进她的腿间也没留意到,光滑的股缝尽是残留下来的爱液,干爽的内裤是湿哒哒的一大片阴影,两片嫩肉无助的倘开吞吐着晶莹雨露。
嗞啦
是林仲卿叼起其中一块充血软肉的轻微响音,施腆柔敏感的穴口条件反射的喷射出一条小黏液。
呜呜奇痒的快感自下面传来,施腆柔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美味,却是不可能以同样的心情吃下下一口。
咕噜咕噜是林仲卿喉结快速吞咽滚动的声音,一口一口甜美芳香的蜜液顺着他的喉间滑下。
踩在男人肩膀上的白嫩十指蜷缩在一起,微微勾拉,脚板底呈月牙状,在他粗糙的军装上耐不住的摩擦
吃,吃这个不要,不要那样
伸腿轻轻推,不敢太用力,穴儿的水越来越潮,快要泛滥整个股间,男人的舌尖堵住了洞口,又麻又酥说不上的快感涌上心头。
一条薯棒在女人葱白的指间颤抖,快要夹不住的掉下
林仲卿撤出作恶的舌尖,暂时放过了她,却只是低声诱导:该怎么喂?
施腆柔对情事一向懵懂,她会的都是男人教的,花间暴露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中,她改不了一如既往的羞耻性子,虽然身体深处已经升起了难言的隐秘欢愉感。
她想,她想换个吸引他的注意力
就像,就像男人平时教她的那样。
吃,吃这个
施腆柔轻咬那块她喜爱的薯棒,想凑过去递到林仲卿面前,却被他一把按住,细细密密的吻从腿肚一路吻上来
嗯啊,好痒,好痒啊
不安的扭动
别动林仲卿禁锢住她的双肩,细致到连她脆弱的肩颈也不放过,留下一串串爱的水迹与痕印。
嗯嗯
施腆柔在男人上来那一刻便自动环抱住他坚实宽厚的臂膀,依赖的哼唧唧,说不上的娇气。
在薯棒快要掉下那刻,林仲卿对着女人泪汪汪的春波水眸一口咬下去,嚼碎再抵着香浓软唇,一点点的喂回进去。
大手顺势揉上一侧的绵软,力道每一下都很重,裤裆的拉链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拉开,趁着施腆柔身体放软时,一寸寸挤进早已准备好的软肉。
凳子咯吱咯吱响,被撞得快要散架,就像倚在林仲卿身上的施腆柔,承受不住猛烈的快感推他,喊不要了,却迎来男人更为粗暴如龙卷风的无情撞击。
女人的喊叫,是催化男人神经的加速剂。
肉棒与穴道的狂烈摩擦像是要烫熟里面的软肉似的,施腆柔身体在痉挛,灵魂在颤抖,受不住的讨好亲男人的眼角,嘴角、鼻梁杂乱无章
小嘴是停也停不下来的哀求:停,停下来啊嗯那里不要会死掉的,会死掉的
乖,不怕,看着我,跟我一起劲腰随着女人可怜哀哀的弱音加速,撞得两条白嫩的细腿剧烈抖动。
林仲卿一口封住女人潋滟的娇音,拖拽她的软舌单方面攻城略池。
最后在施腆柔一声不明的呜咽声中,彻底释放喷洒出属于他的灼热浓稠的种子进她体内。
白皙的娇体没有一处完好的痕迹,施腆柔身上披着男人的军装,嘴里还带着浅浅呻吟,是喘不过的气。
此时训练的兵皆不敢看路过的男女,正确来说是抱着女人的男人。
作为异能者,五感一向灵敏,刚刚女人隐在军营那若隐若现的娇娇淫声,让他们完全不敢直视这个一向正经有度、军风优秀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