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不假思索,“我为什么要告诉,我都这样了。”皇后娘娘一听立即起身,“既是不说也就罢了,你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本宫再来吧。”说罢叫了重知进来,吩咐道:“重知,长公主殿下在冷宫中过的很好,她身体也不好,你可要好好照顾,长公主有些胖,这样下去陪着父皇,想是不美,为了长公主的孝心,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重知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娘娘请放心,这宫里头,冷宫是最难挨的,入秋了,夜里凉,奴婢会给公主殿下安排好晚上被子的,吃食嘛,为表长公主的孝心,每日一碗清粥,一年半载的也就够用了。”
皇后点点头,“姐姐自小金贵,如今也该品一品奴才们的辛苦,下辈子投胎做奴才,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对了,长公主即将离去,最舍不得故土,你在粥里加点故乡之土,公主带着故土去见父皇也算是慰藉了。”
长公主听得不知所措,“你想干什么,我是皇家人你敢!”皇后娘娘欣赏下自己的护甲,来回翻着手,头都不抬,慢吞吞地说道,“姐姐放心吧,这宫里呀弟妹还是能管好的,公主一定能漂漂亮亮儿地去见父皇的。”不等呆呆的长公主反应过来,长长的护甲已经在她脸上画了个一下,痛意传来之时,脸上还感觉到温热,用手一捂,已有血滴到了地上。长公主发疯一般,“你们夫妻二人当初如何靠着我才活下来,活得安稳,如今却如此对我,丧尽天良的东西!”
皇后将脚踩在长公主的手上,重重的碾了几个,长公主疼的骂都骂不出来,只听得一声声惨叫:“姐姐,当年,我一个劲的讨好你,只想让你到宗正府打个招呼,不要扣我们的炭,你是怎么作的,就是这样呢,当时说什么来着,哦,你这孩子当真是无用呀,咱们这些王子王孙过得的最苦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再碾几个,接着说道,“如今,还给你也就是了,姐姐也该忍一忍。”说完笑的很痛快,多年的仇终于今天报了,当真是快哉!
皇后娘娘坐下来,好好地欣赏大仇得报的场面。长公主可没受过这种罪,心思却是电转,“秦王破阵图,我仔细想想,是谁画的?当时东西太多我没太留意。”
不等皇后娘娘吩咐,重知即退下了。
皇后娘娘道:“姐姐,你早这样,又怎会受苦呢,如今你是鱼肉,想明白了就好,那画就是一个普通画师画的,并不出名。”
长公主思索着用词,“不出名的画师所作,想来画的作用并不在于画本身,当初那些东西我都列的有清单,清单你们应该能搜得到,查一查不就知道了,那些名家我还有些印象,不是名家的有可能赏人或者丢掉,那画可有什么特征?”
皇后娘娘又不耐烦了,“你想套话呀,告诉你,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清楚一点那是父皇留给赵贼的东西,亲手交给了于图强,至于其他的并不知晓。”
长公主查看着手上的伤势,只破点皮,十指连心,当真是疼,如今得先想办法稳住皇后,不再受皮肉之苦,“那你不是应该问于悠悠?”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如今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皇后娘娘又不耐烦了。
长公主听得皇后声音都高了几分,这人在上位耐心都少了,“什么提示都没有,我怎么想得起来,又不是名家之画,什么样的纸,什么样的轴你可知晓?”
皇后娘娘还是摇头,“就是书店里很普通的,不值几两银子的普通装裱,卷轴是黑色的,也是普通木材。”
长公主忍不住埋怨几句,“不是我说你们两口子,这么重要的事,于图强就杀了,如今想问也问不出来,倒在这儿难为我。”
皇后娘娘最不爱听当长公埋怨人,当年就老是这样,她不敢出声,如今倒是能出口气,“你懂什么,当时于图强就要放父皇出宫了,不得已只能先射杀了,这才拦住了父皇,你不知始末,就责怪于我,看我怎么回报你。”
长公主忙圆话,“好了,好了,你别生气了,咱们到底是一家,我死活不值一提,你们想要的东西一定很重要,我好好想想,看有没有其他线索,还有,等搜府的结果出来之后,你派人通传我一声,我知道的多点,也能想想有没有漏洞不是。”
皇后娘娘点头,“没想起线索之前,你就在冷宫里好好享受吧。”说完起身就要走。
长公主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线索,只能看着贱女人离去,走的好呀,她能少受几分罪,至少送饭的奴才不会打人不是,秦王破阵图,秦王破阵图……长公主陷入沉思……
不言与于氏已离开皇宫,平王也到国子监去了,母女二人又到了静心亭,“母亲,那图怎么回事?既然想要一定是很重的东西?您还是不告诉我吗?”
于氏怜惜地看着女儿,“当年我被囚,你一个人在外边,一住就是四个月,母亲没有保护好你。”
不言失望地看着于夫人,“母亲不愿意说就罢了,以前的事别想了,伤了您的身。”
于夫人道,“如今兵部的事要紧。”
不言道,“这事好办,过几日府中办宴,一众大臣都来,我好好招待也就是了。”
于夫人却是犯难,“钱夫人也未必知道实情,你当初说还得找仓库主办,很是正确,还有办宴的事可能得往后拖一拖了,府中这几日必定忙乱。”
不言点头,“母亲可要忙一阵子,不知要花去多少招待银子呢。”
于夫人拿起手边一个果子,塞到不言嘴里,“你这孩子当真是扣儿,雍容阁里的银钱什么时候不许你调用了?”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孩儿是想着雍容阁的银子不好多用,王爷的庄子、店铺经营好才是正理,办府里的事哪能用雍容阁的银子。”不言解释道。
于夫人怜爱地笑着,“也是我这做母亲的不好,在府里过的穷日子,如今看见什么都想着钱,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的,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再说了雍容阁本就是你创立的,你花用想怎么花用不都是你的事嘛,不必分得如此清楚。”
不言给母亲捶着背,“孩儿希望母亲能好好休养,有些事交给我来办,您呢地还是不放心,母亲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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