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的好,愁生不愁长,新生的宝宝真的是一天一个样,这种新奇的感觉让乌月和吕正西这俩个新手夫妻充满了惊喜。
“安安比昨天白了!”
“安安要几天睁眼呀?”
“安安尿了。”
“安安便便了,一点不臭。”
“安安睁眼了!”
“我们可得小心千万别碰到安安的眼睛,医生说,安安的眼睛还看不见呢。”
“还有,还有,光线也不能照。”
“安安笑了!”
“真好看!”
“你们俩个啊,没孩子的时候,有没有,都行,有孩子,哎哟,酸得三婶牙都酸掉了了。”三婶偶尔来一次,碰到的都是小夫妻俩望着孩子肉麻的样子,受不了。
“三婶,安安是真的——”小夫妻还一脸我们还要继续的样子,三婶牙更酸了了。
“好啦,三婶知道安安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孩,我们先不提安安,三婶来,找你们有事。”三婶举手投降,先说正事。
“哦”夫妻俩答着哦,结果,眼睛里除了安安,依然什么都没有。
“现在雪已经下了一个星期,就是问问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三婶扶额,也不管了,说正事,说完,她早回家,省得看着牙酸。
至于这种正事为什么是她来不是村长来,第一,乌月还在月子中,村长不好上门,第二,本来可以电话说,不过三婶刚好想过来瞧瞧,所以,三婶就来传话了。
“想法肯定有,前面几年不下雨,这老天爷的脾气,我们是怕了。”提到正事,吕正西终于转了转眼睛。
“行了,我就先给你们村长叔带话到这,有什么想法跟你们村长说去,哎哟,安安,来婶婆抱哈。”什么被夫妻俩的肉麻话牙酸,原来是因为抱不到安安牙酸!
“哎哟,我们安安真是漂亮的帅小伙,是不是呀!”好吧,其实三婶让人牙酸的本事同样不输人。
“三婶,安安笑起来才更好看呢。”正好了,三人凑到一起让别人牙酸。
“阿西,今天三婶说的事,你说真的又会这样吗?”屋里是空调下的恒温,屋外,雪花一直不停,乌月叹气。
“不知道,大家只是都被这几天的旱灾弄怕了,多做点准备总错不了。”吕正西也叹气,旱灾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没人知道,现在外面的雪会不会成为另一场雪灾,同样没人知道。
“阿西,我们要不要也种点粮食?”真雪灾的话,粮食谷物没有类似玻璃房的话,不止是减产,直接就无产。
“先看看情况,上次萱姐提过玻璃房很多地方也在建,如果还能和之前那样各地方责任分明,有人种稻,有人种麦,有人种菜,我们就不必种粮食了。”主要是他们家的玻璃房不大,如果改种粮食的话,基本只能自给自足,有富余怕也是有限,不如种菜能把有限的空间全部利用起来,还能对外换购粮食。
“是了,萱姐还来看我们的玻璃房呢。”如果是全国大面积地建有玻璃房一类的暖房,乌月觉得情况还不用想得太坏。
“好了,我去村委办公室那里一趟,大家再商量下有没有还要注意的。”一个人想事情总有不周到的地方,大家想肯定要比一个人想来得全面。
“嗯,多穿点,别冻着。”真是滑稽,前不久大家恨不得不穿,现在大家恨不得能穿的都穿上。
“我会的,你在家别多想,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从媳妇怀上孩子开始,吕正西这方面的资料没少在网上查,知道月子期间,孩子妈妈最好不要过于思虑,这些都会影响到月子后,孩子妈妈身体各方面的恢复。
“我知道。”乌月是爱多想,只是多想为的就是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生活安全,现在知道多想会影响到生命安全,一切以自己为重,她肯定不会多想,月子期间,就是带着安安吃了睡,睡了吃,她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