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后,她就没接着往下说。这丫头,还学会说半截儿话了,我便开口问道:“而且啥?”
李子涵把手插进兜里,眺望着远方说道:“福兮祸所依,福兮祸所伏,杨哥退学离开这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一瞬间,我真的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来找我立堂口时的‘李梓涵’,悲天悯人、超然物外、却又神经兮兮的李梓涵。
“你这丫头,跟谁学的这种作派?”我打趣道。
下一秒,李梓涵又变回了那个没大没小的丫头片子,“跟你啊!我可是记得你当初救敏姐的时候啥样。”
一番话臊得我老脸通红,她却一点不跟我客气,“还有我奶!你那暂让我爸把我姑、我大爷都叫来了,还让他们给我奶跪下磕头,我都记着呢!说真的,那个时候我老崇拜你了!”
反正都是开玩笑,我也来了不要脸的劲儿,“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我俩嘻嘻哈哈的笑着,冷静下来,我接着问道:“你爸妈也在这边?那你现在干啥呢?”
“老本行呗!”李梓涵没有藏着掖着,“我堂口有白家的那位老仙儿,还有我爷爷,我就租了个房子,专给人看那些病,但他们这边不认出马的,我也就没跟他们说明白。”
说完,李梓涵扒拉我一下,示意我低一点,然后她就趴在我的耳边说道:“我不是护士吗?有的时候,我还偷着给他们扎针呢!但是药得他们自己买!”
“你小心点儿,万一碰到过敏的,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严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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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涵拍了拍我的胳膊说道:“大哥,你在以你有限的知识,挑战我的专业。”
对此我只能笑笑,猛然间,我想起了自己四处找她的原因,赶紧说道:“正好,你现在给人看病,我手上有个事儿想要问你。”
“啥事儿啊?”李子涵睁大了眼睛问道。
之前去吉林的时候,我跟吴宛琳去了房东奶奶家,意外撞见了她孙媳妇儿因为打过胎而无法怀孕的事儿。
当时我跟那小两口说了,一定要抓紧找人看。也承诺了他们要是来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去管。可这俩人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到现在也没来找我。
可人家不来是人家的事儿,我不能不去研究,万一人家大老远儿来了,我却没招儿可咋办?
听我说完,李梓涵呢喃着说道:“胞宫有胎儿的怨气和阴气、胞宫有…”
她这副样子可不是单纯地在重复,而是在问身后的仙家这个病症该咋治。走在街上还能跟身后的保持沟通,这丫头还真够叫人惊喜的。
“一个办法是扎针,王哥你家堂口上应该有仙家会,但关键是你白扯。”
我不禁翻起了白眼,这丫头说话也太直白了点!
“还有一个办法。”李梓涵接着说道:“买三斤黄豆,放到铜锅里架在木炭上炒,一半炒到半熟,装进红布袋里腾一腾小肚子。另一半炒熟,让那个人吃,能吃多少吃多少,但是不能放调料。”
“啊?这是啥办法?”我诧异的问道。
“还没完,吃的时候要是觉得嘴巴干、吃不动了,得喝水,也是能喝多少喝多少。”
看见我似乎不信,李梓涵严肃的说道:“真的!你信我!只要她这么整还能放出来屁,那就能好!”
“那要是放不出来呢?”
李梓涵掐着腰,十分笃定的说道:“不可能!你就按我说的整,绝对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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