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赶紧给我起床!”
谢双在一片兵荒马乱中醒来,宿醉的脑袋带这些昏昏沉沉,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见,他身子被大哥提溜起来,侍女正慌乱的帮他穿衣服绾发。
所有人都是慌张的,谢双感到大哥的声音竟是有些颤抖,不明所以。
“大哥,怎么了,大清早的,干什么?我昨日就喝了点小酒,可什么都没干!”
谢泽看他嚷嚷着烦人,刚抬起手,但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难看,最终放下手。只是道:“赶紧收拾好,去正堂接圣旨。”
“圣旨,什么圣旨。哥,难道你要升官了?”
“不对啊,升官,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谢泽蹬了弟弟一眼,拎着穿戴整齐的谢双,就往外走。
南恩府的这两个少爷,简直是两个极端。世子谢泽自少跟随父亲习武,镇守边关,身形矫捷,长的人高马大,与其父亲极为相似,是习武之人所推崇的魁梧。而小少爷谢双却与他的母亲更为相似,完美的继承了父母双方相貌上的优点,雌雄莫辨,带着少年人灵动的活力。如果不是那作恶多端的性子,说不得这京城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当然,仅限于言语。
他将谢双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人立直身子,整个身体都像是坐在那个凶狠的鸡巴上,让他屁股悬空,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儒雅的书生,脖颈、双臂处的肌肉贲张,冷白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完全是一副癫狂的状态。
盛见雪也快射了,换了一个姿势后搂着小双亲密的安抚,他分出一只手揉着娇人已经有些红肿的胸乳,臀部轻缓的晃动为怀里的娇人延长高潮的余韵,只那只堵住马眼的手指仍旧还在。
“小双好厉害!穴里又吸又咬,水真多,爽死了!”
他忍不住叹息,缠绵过后的嗓音,冷冽中带着痒,他就轻轻的环绕在谢双的耳边,恨不得能把人的耳朵苏掉。
不论之前盛见雪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这一刻谢双的心扑通扑通调个不停。
他忍不住撒娇:“盛见雪,让我射?”
“乖,叫相公,叫相公了,我就让你射,我们一起。”
激烈交媾再次开始,噗叽啪啪作响的操穴声响彻整个房间,胯骨和臀部的撞击猝不及防,那大掌仿佛坚不可摧,牢牢锁住谢双纤细的腰肢,颠的他在空中激烈浮沉,前身的受力点都在下身那根鸡巴上。
“盛见雪,轻……啊哈……轻点……”
“叫相公!”
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谢双的脖颈,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有一种要被操死的感觉,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却又不能,实在是难受极了。他双手无措的抓着盛见雪的大腿,感受着上面有力的肌肉,挣扎片刻,最终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