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炽,你太注意两人交手的招式,而没有仔细观察与越天交手之人的表情。”墨夷摇摇头。
“恩,没错,今天与越天交手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太重视结果,反而像是一种试探。”无双难得的开口说道。
离岸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水杉也没有发表意见,静静的听他们说。
“其实你们都没有说错,险也是真的险,而试探也是真的。”夙沙玺说道。
“恩,不管过程如何,总之结果是按我们计划来的,我们最近最好小心行事,那个国师看起来很不简单,估计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炽心认真叮嘱道。
“炽心说得没错,那国师看起来不像是人。”离岸终于开口道。
“是不是人还不好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鬼和妖。”墨夷说道。
“无论他是什么,我们尽量小心谨慎行事就是,这样无端猜测也没有任何意义。”无双又难得的总结了一句。
“恩,说得没错。”众人皆赞同的点头。
再讨论了具体行动计划之后,几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辗转便到了婚礼当天。
按照计划,墨夷与夙沙玺作为越天的亲友去参加了婚礼,离岸和炽心则悄悄的潜入戒备森严的国师在王宫的住处摘星殿。
炽心的法力自不必说。
至于离岸,因月前白尘子已经将八合内径的心法秘密传授于他,这一个月来,离岸又每天都坚持修炼,因而他现在的修为比起刚下山时,已经高出不知多少,毕竟比起四象外径,八合内径对修为的提高几乎是呈复数倍增的。
所以对于悄悄潜入摘星殿,自然轻而易举的事。
炽心与离岸潜入后,为了才方便找通天镜,悄悄的用迷烟把殿内的守卫都迷倒了。
之后,两人在能放通天镜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却始终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正待两人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炽心感觉自己腰上的损魔鞭有了微弱的反应,心里正疑惑怎么回事,想到发现无量尺时的情况,瞬间豁然开朗。
通天镜原是尊神刀的一部分,神器之间本就能相互感应,只是强弱不一,而无量尺能够与其他所有神器有强烈的感应,其他神器之间的感应则相对弱一些,而通天镜只是神器的一部分,那么与她的损魔鞭之间的感应应该更弱,现在能感应到,说明他们应该离通天镜很近了。
“离岸,快过来,通天镜应该就这不远处,”炽心小声的对离岸说道。
“找到了?”离岸问。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炽心看着面前的一堵精致的墙,道:“这堵墙有问题,通天镜应该就在里面,我们好好找找,看机关在哪。”
两人仔仔细细的看着墙,不时轻轻的敲敲打打。
“我明白了,这堵墙应该是被施加了法术,要进去,必须先解除障眼法。”炽心说着便把手贴在墙上,嘴里念念有词。
果然,不一会儿,原本的一堵墙,变成了一道门,炽心和离岸轻松的推门而入。
进了内屋,几乎都不用找,通天镜就摆在前面的檀木桌上,两人一进门就看到了,简直想象不到的顺利。
时间紧急,炽心迅速的取下通天镜放入乾坤袋,便和离岸准备离开,而变故就发生在那么一刹那间,屋顶忽然掉下一个笼子,把二人关在了里面,出去的门也再次恢复成了一堵密封的墙。
炽心和离岸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各自在心中自责大意了,既然通天境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就应该想到有陷阱的,只怪当时他们太激动,而且又想到那障眼法也是高级法术,即使是修道之人也很难解除,更遑论普通人,所以国师才放心的把通天境随意置于明处。
哪里没想到国师的心思如此缜密,设了难以解除的障眼法不够,还设下陷阱,这根本不是用来对付寻常人的。
再说另一边,也许是因为公主大婚的缘故,很大一部分护卫,都被调去公主府了,因而王宫里的守卫没有平时那么森严。
无双和水杉很快就找到了流晖国君所在处,轻松的解决掉了周围监视国君的耳目,悄悄的潜了进去。
越天说得果然没错,国君的确被控制了,看起来没有半点生气,像死人一般,静静的躺在床上。
水杉见此不免有些难过,立即拿出无量尺悬在国君的头顶上方,让无双施展法力,开始给国君解咒。
施咒之人,法力不低,即使有无量尺,无双施展起来,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不过也没过多久,国君的脸色开始回转,由白转红,慢慢的恢复了生气,意识也逐渐恢复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是刺客来行刺本王吗?”国君恢复意识后,看见站在面前的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惊诧的叫道,不过因为长时间被控制而没有活动,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安静点,我们是来救你的。”即使面对是一国之君,无双仍旧没有好的语气。
之后,水杉便快速简单的给国君讲了当下的情况,以及他在被控制时,做的那些事,国君听完之后,愤怒不已,却也很内疚,直言自己看错了人。
而且当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现在正在举行婚礼时,特别是驸马还是通过比武招亲来的,就更加不淡定了。
还好水杉及时告诉了他,新郎的真实身份,就是原本与公主有婚约的南越国王子,并不是随便之人,国君这才淡定下来,最后经过商议,国君决定在无双与水杉的护送下,前去公主府,当众揭穿国师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