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岁数的小伙子,该看不该看的多多少少都见识过,聂瑜也跟兄弟们窝一个房间看片子,耳机不够分,外放又怕被邻居和家长听见,躁动的热血里掺杂着几多惴惴不安的情绪,越是被压抑着,越是好奇而难忘。
大家都是男孩子,你懂的。要资源不?哥发种子给你。
聂瑜其实很想这么对费遐周说,若无其事,坦坦荡荡。
他将视频暂停,电脑静了音,房门拉开一条缝,探出脑袋看着外头。费遐周刚接了一壶水,在等待烧开的时间里预备回房再刷两道题。
聂瑜心中天人交战,两条腿始终迈不出房门。
一个声音对他说,不就是看个片子吗?我不信费遐周他就不看。
另一个声音则嚷着,那也不能让费遐周误以为自己是个臭流氓啊!
看个片子怎么就臭流氓了?
大白天的,正经事不干净想着这些,不正经!
两个声音没争吵出结果,费遐周已经上楼去了。
我这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聂瑜对着自己的脸又抓又挠,郁闷地回了放。
“滴滴”,QQ消息响起。
年少的花葬:哥,新到了一批新货,看看不?
这个伤春悲秋忧伤风的网名背后,藏着一张满是青春痘的黄子健的脸。
他TVB港片看太多,活似码头交易的犯罪团伙。
耳又又:看个屁
年少的花葬:我就喜欢你嘴巴没有眼睛诚实
下一秒,直接甩来了一个名为“慎入!重口!”的压缩包。
年轻人嘛,都有点叛逆精神。你让我看的东西我提不上劲儿,你越是不让我看的我反而偏要看。
我倒要看看是有多重口,值得两个感叹号再加一个“慎入”。
聂瑜托着下巴,鼠标按下了接收文件。
聂瑜也不敢自称阅片无数,但好歹也有些经验。这片子前五分钟平平无奇,第六分钟出现了第二位男性后令他挑了挑眉。
三人游戏?
他稍微打起了精神。
又过了几分钟,情况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这两个男人一直在聊天,说得外语,他也听不懂什么意思。紧接着就看见两人越靠越近,然后就,额,亲上了。
聂瑜狠狠揉了揉眼睛。
怎么就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