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下次灭杀于此。”
“灭杀何其难?无名老人镇压无数年间,他可曾损落?”
“如此说了杀不死的老怪物?”
“错就错了,那扇门丢失。不然怎能而今之数。”
“世间的意外都有定数,天不绝,人怎灭?”
“也许该他如此!命里的定数谁能知?无知欲无常一切又在常理之中,怪哉怪哉。”
漆黑的夜,思念的心,却又无奈的沉寂,宋世聪站在夜风任有花香落下,人却望着那遥远的天星,天星暗淡,云烟遮拦,忽暗忽明。
人离远星星离人,几度愁肠锁流云,清风过后心难消,又染花月落暮春。一丝千索清秋去,三分情深入夜魂;凭栏望去世间枯,怎搏绿意万物新。
浓香的酒桃花带粉,酒香的情义。人如酒却不够浓,缺少生命精华。酒要浓酿,才够醇香,人呢?失去的总是再难找,有些人,有些情,葬在风烟。
人醉酒香浓,舞风天地去,苦恼抛云霄,留下无尘语。痴歌若梦心,我舞我完人;世间婆娑泪,总要流山阴。
他在那里畅饮边歌边舞,酒香情不知,若醉梦作思,舞枪三宫夜,留下一地痴。不知人醉酒?还是酒醉人?天下常寻觅?若下数万春。
夜风吹絮,人影在哪唠叨,一切被慈悲老人看在眼里,谁没有年轻过?谁没有狂躁过?而今多少年没有?像是遗忘过去的尘风。什么最思人?莫过眼前这番景象。
汉家流土江山夜,一春一幕天下色;染风血雨无数日,到换平和几玉泽?儿郎不归战四方,巾帼红颜春欲遮;百年神伤少忧患,愁苦老身又引策。
半壶的酒,也许半壶家乡水,放不下如香的甘露。喝的家乡浓肠,家乡愁锁的思绪。
在这愁锁中一道阴影如风烟而近,那身影隐藏着阴冷,夜色的思念却被他一瞬间惊扰。
风烟中猛然惊弓弩带着阴冷射杀而来,箭芒无声无息,那射出的不是箭芒,而是一道惊天长轮,如一颗无声无息的流星,甚至漆黑的流星。箭芒急速,阴笑传递四方。还有什么让人如此兴奋?莫过眼前这一切。
“老不死,我会回来!难道是虚话?去死!”眼中恶毒那一刻像是手中白玉香酥,被他一口吞下。可是这一瞬间被卡到喉咙,那种上不上下不下之味此刻终于感受到。他拍着胸口,发着野兽般嘶吼。可是白玉香酥竟然像石块那么坚硬,难道这就是人在倒霉喝口凉水也能呛死?
此刻箭芒被符文挡住,瞬间散发让他露出惊恐的面色,那箭芒失去方向,却被一杆魔枪瞬间撞击而来。那魔枪犹如生了眼睛,何等威猛,霸道,凌厉,快急。
喉咙发出兽吼,却嗡嗡作响。转身闪躲,那箭芒像是认主的瞬间对着他落下。
精光的眼神,带着不甘,挣扎,慢慢地散去。慈悲老人对着宋世聪举杯,宋世聪笑着举起,像是庆祝这一次完美配合。
“你怎知他会用弓弩射杀?”宋世聪问道。“就如看到你喝酒这般。”
“这么见到?”
“这么见到。”
“如此说来你对他熟悉比自己还要熟悉。”
“或许吧,了解敌人比了解自己还要清晰,人最不了解的只有自己。”这句话宋世聪沉默了,他的言语带着智慧。一种让人难以达到的深度,世间老人如一本书,一本难以翻越的智慧之书。
“还会来吗?”
“会,一定会!这次更凶猛!”
“为什么?这样的打击还不够狠?”
“因为你不是邪尊!你不了解,更不明白,一个挣扎无限岁月什么是乐趣。什么最可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