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莅一声不吭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到了齐家村门口,从后备箱里取出了白酒、香烟、纯金摆件等一系列过寿礼物,还有一套新的靛蓝色西装加衬衣。
因为齐楚从刚刚开始,就在矫情他今天没喷香水,身上都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闻的脑袋疼。
换了一身衣服,才觉得脑袋针扎似的痛感消失了些。
徐莅问:“要我陪您去吗?或者您晚上还要回市区的话,我可以在外面等。”
“不用了,我还记得今天是休息日呢。车你开回去吧。”齐楚潇洒拍拍自己的西装下摆,拎起地上的礼物,往村里走了。
齐家村,顾名思义,住在这里的人都姓齐,沾亲带故,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村也证明了,这地方的人原先不大有钱。
现在呢?看看老齐家新建那三层仿古小楼,外面那一片种果树的园子全推到占地建大宅院了,这一套没二百来万可下不来。
二百万怎么来的?
老齐家死的早那老大的儿子,可有出息了,现在是市里企业家,出了不老少呢。
齐楚家人不少,除了自己早死的爹,他还有个二叔,不过前两年得病走了。
现在家里还剩三叔,四姑,以及一个小叔。
二叔家有个表哥,二表哥比齐楚大十几岁,结有一个女儿和俩双胞胎儿子。
三叔家一个表弟,表弟在外‘务工’,工作性质原因,不常回家。
四姑家是两个姑娘,一个表姐刚出嫁,一个表妹在国外读书。
剩下那个小叔,只比齐楚大两三岁,小时候生过病,上学晚,但今年也考第五年研究生了。
进门前,齐楚调整了一下表情,尽力在今天这个齐家上下聚齐都高兴的日子里,先把自己的烦心事忘掉。
“呀,这是谁,看看咱家最争气的齐小四回来了!”搁中式院子里整着烧烤架烟熏火燎弄bbq的二表哥齐志成光个膀子,露出的肚皮好像怀胎四个月了似的。
他一看到齐楚,眼睛都亮了,亲亲热热地接过齐楚手里的东西,“弟啊,哥等你老半天了,你咋才回来,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呢?”
齐楚被他浑身烟熏火燎的味熏的脑瓜子疼,也不挣扎,把手里的东西全给出去了,“我今天市里有个会,刚结束,他们呢?”
“都在屋里陪咱爷奶呢。”齐志成拉着齐楚往烧烤架走,“你这一路上挺累,哥给你烤个羊腰子,吃不?”
“我先不吃了,我去看看奶奶。”
“哎哎哎,你等等,哥有事跟你说。”齐志成秃了个地中海的脑瓜子往外冒汗,“哥有个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