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半起床。
七点半晨练回家,早饭在路上解决,然后去公司。
在公司又解决了两个不守原则的高层,那副东窗事发后痛哭流涕的嘴脸并不能得到他任何原谅。
穿着西装的男人神情仍旧温和:“我说过了,如果不能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犯错的成本也太低了点。”
相较于又是哀求,又是眼见无望而恼怒的高层,他的神情温和的近乎冷漠。
被他称呼为宋叔的男人破罐子破摔:
“所以你连出轨女下属也要管?你也是男人,为什么不能理解?”
宋叔努力平复下来:“你不知道很多人都这样吗?你因为这个理由开除我,以后你会失去越来越多的人才。”
他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把季延礼吓住。
季延礼这回真笑了。
这位刚上任不久的年轻总裁愉快道:“如果真的沦落到这一步,我就辞职养老。”
“总归会有随我高兴的路可走,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并不像玩笑话,中年男人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
见劝不动他,宋叔不由恼怒出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季叔原定的继承人根本不是你,你不过是抢到的公司。”
“你真把自己当成随意审判别人的上帝吗?别开玩笑了!”
“你这种不珍惜他人好意,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有让你满意的人!”
这位高层是季父曾经一手提拔上来的,不过并不是最后一个留下来的。
季延礼慢条斯理:“我并没有任何把自己看做上帝的意思,我只是有着和你们不太一样的原则罢了。”
中年男人气的脸通红。
“至于让我满意的人?”他弯了弯唇角,“很遗憾,我也认为没有,不过那有什么关系?”
不会踏入婚姻的坟墓,也自然不会和谁绑定。
至于其他人是什么样子,想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送走这位恼羞成怒放狠话的下属,季延礼在限定的时间中,赶往下一趟行程。
开会,谈合作,现场勘查。
经手各种各样的项目,结束各种各样的行程。
等到助理汇报所有的行程结束,靠在车后窗的男人神色平静,却又冷淡的有一丝疲惫。
“季总,接下来去哪里?”
司机小徐从前面小心询问他的意见。
季延礼抬腕看了下表:“回老宅,恐怕还有人等着我吃饭。”
“好的,季总。”
小徐能在他身边一直当司机的原因,就是他沉默寡言,也会懂得收敛不该有的好奇心。
车停在老宅外,季延礼下了车。
天色有些阴沉,隐约有下雨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