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
贺城没回话,等到了三楼,他打开其中一间房门,说:“这个房子是我爸以前住的,所以很多东西比较旧。”
乔琢言想起大门口的木牌上那个“贺”字,确实像老人家的风格。
走进屋里,乔琢言看见一排排架子,上面摆着品牌不一的红酒,还有为监测室温安装的测温计,空调,湿度计。
一般有品位有钱的主人会做专门储藏红酒的酒窖,想到贺城说这房子不新了,以前是他爸住,大概那时候没专门弄,就随便放了。
贺城手搭她肩膀,手指有节奏地弹着锁骨,问:“挑一瓶,晚上喝。”
“我不懂。”
乔琢言老实回答。
“不需要懂。”,贺城带她往前走,“你喜欢哪个就喝哪个。”
这玩意哪有盲猜的,乔琢言笑笑,一目十行浏览木架。
“罗阳辉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乔琢言本想回“没什么”,可又怕贺城多想,“我也奇怪,按理说他该躲着我才对,可不但没躲,还故意出现在我面前,不知道耍什么猫腻。”
“回答问题。”
“”
乔琢言努努嘴,“他说看我过得很好,他不舒服。”
至于因为漂亮找个富二代的话,就没必要说了。
“辰庚你打算怎么办?”
乔琢言拿起一瓶酒看,“老死不相往来。”
利落干脆,符合她的个性。
“辰庚和南瓜关系怎么样?”
“基本算不认识,上次吃饭碰见,他才不知道我有个弟,怎么了?”
“没什么。”
酒瓶放回去,乔琢言又拿起另一瓶,奈何全是英文,她翻译不全。
“这瓶不错。”
贺城见她犹豫不定,替她拿主意。
乔琢言马上抱在怀里,绕着木架往门口处走。
“你是不是对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贺城突然感慨,弄得她云里雾里,“怎么了?”
这哀怨口说来就来。
贺城指着脚下,“家里二楼以上你来过吗?”
乔琢言摇头,貌似变相说明了“不好奇”这个事实。
贺城直勾勾地盯着她。
屋里灯光暧昧,适合做些羞羞事
乔琢言嘴角上扬,直面贺城的眼睛,说:“在恢复记忆之前,我对你所有都好奇,在恢复记忆之后,好奇就变成了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