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自从到这个家一直深入浅出,童年有些单调,今天乔琢言特意把它抱出来当监工,顺便弥补一下缺失的“亲子时光。”
换上清新绿色的雨靴,戴上手套和草帽,乔琢言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标准的花农,开始为院子除草,最近下过几场雨,杂草比花苗长得还快,已经到了不除不行的地步。
昨晚睡觉前她跟贺城还聊到这件事,贺城说要不买点药喷一下算了,她没同意,因为怕万一“小朋友”跑出来不小心舔到怎么办,再有她还是更喜欢野蛮生长的感觉,随它们去,但,草必须除掉。
后来聊着聊着她先睡着,也不清楚贺城几点睡的。
这个人怎么还不回家?乔琢言看了眼手表,才五点钟,还早。
突然特别想他。
思绪转回来,乔琢言看着刨土玩的“小朋友”,笑了下,又低头专心拔草,她干得很细致,大概用了一个半小时才把院子的草全部拔完,幸亏她不是处女座,否则用的时间更长。
摘掉手套坐下来休息,半瓶农夫山泉“咕咚咚”见底,乔琢言边拧瓶盖,看着太阳西下发呆。
“喵~”
“小朋友”前脚抓着乔琢言裤脚,努力往上爬,它很少叫,除非想干什么却达不到的时候,比如现在。
乔琢言把它抱起来坐到腿上,撸它的后脑勺,问:“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要不你替我问问?”
“”
“你要是帮我问到的话,晚上给你加一枚小鱼干。”
“”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堪称喵届典范。
再一再二懒得再三,乔琢言打开手机放了首《anchor》,趁着天光还亮,把买来的花苗一颗一颗种下去。
种完浇水的时候她听见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这么近,不用看就知道是贺城的车。
果然过了会儿他从地库上来,开门走进院子,把“小朋友”拎回屋,再把门关上,没讲一个字。
乔琢言心头的话都快码成小作文了,表面还云淡风轻地专心浇水,等待一会儿有人带“敲门砖”高价回收她的小作文。
意料中很快贺城又出来,换了身清爽的短袖短裤,走到乔琢言身旁抢过她手里的水管,飞起的泥土迸溅到脚面,白色运动鞋上好几个黑点。
乔琢言双手背后,歪头看他,贺城假装没看见。
没关系,总有方法治你,她把草帽解下来,戴到贺城脑袋上,这个草帽对她来说有点大,贺城戴就正好。
他转头看了乔琢言一眼,还是没说话。
看了就好。
乔琢言坐到一旁,摘掉手套,盯着手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