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来有什么想法没有?”王元吉突然问道。
“没有,无灾无病当个富贵散人最好。您在我就靠您,将来您百年之后我就靠我姐,将来还有我外甥。如果儿子是那块料就培养,不是,就跟我一起富贵散人。”
王墙突然拿出一个荷包笑着说道。
“这是哪家姑娘送给你的信物?”王元吉看着他手中的荷包问道。
“时机合适了,我就抬进门来。身份不行,当不了正妻,勉强能当个小妾。话说父亲你也该操心操心我的婚事了吧。”王墙问道。
“本来我挺困难的,不过现在想来你也有主意了。有没有中意的不拘门第,都答应你。”王元吉说道。
儿子既然已经对于全市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并且只想当一个富贵闲人。其实这也是最好的选择。
这京城水深如海,朝堂波诡云谲,不是他这种人能玩得起的。既然如此,也没必要给他找什么旺夫成龙的女子了。
“父亲,这可是您说的。”王墙一下子坐直了,瞪着双眼看着王元吉。
“呵呵,原来你的罩门在这里呀。这一晚上都是真知灼见,没想到提到这件事儿,你倒是破功了。行,我答应了。”
王元吉说道。
峦玉身上的事情多么?
安小山真的是想少了。捕渔监里面足足有三大箱子。栾玉坐在那个位置上,门生故吏又遍布天下。本身他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操行高洁之人。
人活的时间长了,留下的痕迹就多,峦太傅八十多岁,留下的不法事情也就多。
李卓把人抓回来了,开始审问。
可是这是当潮一品的官员,再加上岁数时如此之大,谁也不敢运行。而且滦太傅无论如何都不开口,只是怒目而视。
最后李卓也不问他了,他只能坐在门口等。
他相信自己的义父一定已经接到这个消息了,接下来是把自己抓起来砍头问罪,还是力挺自己一把,完全就是在赌。
他赌一副把自己捧上来,绝不会让自己如此快的夭折,他都一副需要自己这条疯狗,这把快刀。
眼看天色渐渐的黑了,督察院所有的人都悄无声息的回家了,实在是不敢惊动李卓这尊煞神。
今天一战,让督察院就成名了。可想而知,督察院这些人今天晚上谁也别想睡个好觉了,一定是各种打听消息的人络绎不绝。
晚饭的时候,李卓自己抱着大饼卷牛肉啃着酣畅淋漓,至于其他人则有点食不知味,气氛着实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