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副总的笑容有些魅惑,不知怎的,我就想到了“魅惑”这个词,他身上的书卷气在这些年非但没有磨平,反倒愈发的浓烈了。
当晚,我就开始正式上班了。
这晚跟以前我做陪酒女郎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调笑、搂抱跟喝酒。我做陪酒女郎的第一晚,有一位王哥对我特别好,这晚碰巧他来。我特别开心,陪王哥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正当喝得兴起,突然一只手,拿走了我手中的酒杯,我不高兴的顺着酒杯离开的弧线向上看去,居然是苏墨!
王哥显然认识苏墨,站起来同苏墨打招呼。
苏墨阴着脸点点头,拽住我的手腕,转身就走。我跟着苏墨的脚步,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一个包厢。
苏墨显然十分不高兴,向我质问道:“为什么又来这里?”
“这跟你有关系吗?”我揉着发红的手腕,反问道。
苏墨脸色更加阴沉起来,沉声说道:“我看你是真欠收拾!”
我有此无力,看向苏墨,有些哀求道:“苏墨,我也要生活的,你能不能给我条生路?”
苏墨眯起眼睛,静静地审视着我。我垂下头,不再言语。
我们静静地站立了好久。
忽然,一股浓烈地焦烟味道袭来。我皱皱眉闻了闻,但苏墨仿佛并无所觉,我只当做不曾闻到。
我们现在好似两大高手对决,敌不动,我不动。
过了不一会儿,那味道越来越浓烈。我实在忍不住,向苏墨说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苏墨看了我一眼,我们都转头搜寻味道来源头,只见门外,缕缕白烟从门缝里流泻进来。
我和苏墨相视一惊,向门口奔去。我刚想伸手去拽门把,苏墨将的我的手一把打开。瞪了我两眼,怒道:“你这傻女人,门把是金属制的,如果门外真的着火了,这金属制的门把能把你的手烧流掉!”
我被苏墨打断求生的不耐,转为惊慌,无措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困死在这里吗?”
苏墨微微垂下头思索了一下,转身去了包房的洗手间,我连忙跟过去。
只见苏墨迅速拧开水龙头,拿下挂在上面的两条白色毛巾浸湿。
转头扔给我一条已经浸湿的白色毛巾,不耐烦地对我说道:“一会儿,等我打开门,你只管向外冲,走楼梯,别管别的。”
我害怕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苏墨一把拨开我,快速向门口走去。他拿起另一条浸湿的毛巾按在门把上,湿哒哒地毛巾与金属门把相接触,“吡吡”声不绝于耳,白色水汽,不断上升,化为烟雾。
看到这一幕,要就受到惊吓的脸,脸色更加苍白。如果刚才苏墨没有及时阻止我,那么这条被烫焦的毛巾,就是我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