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芮哼声,“便宜你了。”
邬源看向温芸,凶巴巴道:“就是,便宜你了。”
白芮:“滚,我说他,姓赵的臭男人。”
“你没闻见他身上的花露水味儿啊?”邬源反驳:“香死了,刚洗完澡的吧。”
“有病,这个点干吗洗澡。”
“你说呢?”
邬源这语气欠嗖嗖的,赵东沿敲桌子点醒,“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温芸顺势给邬源夹了一只鸡翅,“快吃。”
真,配合默契。
懂了懂了懂了。
邬源起哄:“啥时候结婚?”
赵东沿又给他夹了一只鸡翅,骂:“快吃!”
而温芸的头又低了一些,脸快埋进海碗里。
白芮冷呵,“还行,眼光有救。”
温芸抬起头,含蓄一笑。
白芮抿唇,压住上扬的嘴角。
哼,芮姐无论何时都得美艳高冷。
“明天去不去钓鱼?”邬源问赵东沿。
“去不了。”赵东沿说:“早上五点我就走了。”
温芸筷子一顿,看向他,“走哪?”
“老庄山。”
赵东沿靠向椅背,长腿前伸,很放松的姿势。手臂无意识地搭向温芸的椅沿,拂走上面飘落的一团绒絮。
温芸没说话,但想知道更多。
赵东沿看出她所想,主动解释:“接了个活,陪老板过去看看矿脉,待不了太久,一周就回。”
温芸乖乖“哦”了声。
店里热闹。
厨师炒菜轰轰声,服务员快步穿梭,客人拼酒笑谈,邬源和白芮聊着天,嗓门不小。
一方天地,如微缩造景的烟火人间。
赵东沿凑近温芸耳边,低声安抚,“舍不得我的话,我就早一点回。”
温芸小声反问:“回来干吗,洗冷水澡吗?”
她白皙的侧颈浮现淡淡的红,赵东沿的目光从上面挪开,似乎也染了色。
他嗓音有点沉,“我现在就想洗冷水。”
温芸端起碗,脸埋进碗里。
如果体温能传递,那么此刻的半碗鸡汤一定是在滚滚沸腾。
作者有话要说:
冷水:淋的哪里我就不说了(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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