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多日,仙尊渐渐恢复,饶是瞎了眼睛的白喜,也能感觉到二人的亲密无间,旁人融不进去的氛围。
从前素雅的寝居,床被换成了工艺繁琐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古玩屏风摆放的无处下脚,偏偏始作俑者还要抱怨房间太小。
“你那个瞎了眼睛的小徒弟,怎么不带他去医治。”
“不是徒弟,还未曾行过拜师礼。”
“未曾行过拜师礼?可是他先前不是唤你师尊吗。”
月无相懒洋洋的躺在贵妃塌上,虽然之前一直处于沉睡,但是意识偶尔清醒,这点小事他还是知道的。
“明日。我会去玄天宗让掌门主持他的拜师礼。”
“明日?你们师徒俩个的拜师礼拖到这么晚?”
“如果你不想”七杀面露为难:“我也可以换成别的方法补偿他。”
月无相坐了起来,奇道:“你为何会觉得我不想?”
“你不喜欢他的眼神。”
月无相哼笑一声:“我这次清醒他亦有功,本座跟个小孩计较什么。”
月无相拉过七杀的手臂,两人摔至贵妃塌上,旖旎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荡开。
月无相神神秘秘的凑近七杀,两人吐息相交:“你猜猜你那个瞎了眼的徒弟最近在干嘛?”
月无相这话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人,食指却暧昧的从七杀的唇滑至下巴、胸口。
七杀面露不解,月无相对着道侣这可爱的样子忍俊不禁:“他啊,在刻木雕。”
“他很会做家具。”七杀评价道。
不明白为什么月无相注意到了他,即使白喜瞎了,凭着技术和手感,想要雕刻一些简单的小物件也绝非难事。
“奇就奇在,他在刻的是”月无相手不老实的继续游走到七杀的下体:“这种东西。”
“他入过合欢宗,是口破鼎,每年都会有潮汛期,非交欢不能缓。”七杀解释道。
“这样啊。”月无相点点头,手继续向下触碰到七杀的雪白道衣下包裹的臀部。
七杀神情一凛,抬手握住他不安分的手。
“笃““笃”“笃”,敲门声。
“进。”月无相和七杀对视一眼,七杀松开了月无相的手,月无相起身坐在贵妃塌上。
白喜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一路磕磕绊绊摸索,寻找声音的来源,穿过屏风,眼睛无神的落在贵妃塌的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