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喝着美酒,同时还能俯瞰不远处的沙滩和美丽的海浪。于是,咋那段难得的时光里,她不幸成了他最大的消遣项目。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她都被迫待在c黄上,陪他弯着那个从来都让他乐此不疲的运动。为此她极为郁闷,忍不住抱怨,&ldo;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出来,这里的c黄和你家的c黄友什么不同,反正都一样。真是浪费钱!&rdo;这别墅式酒店里的每一项消费都高德惊人,而他们已经住了四天了,却压根儿没有充分体会到这个世界著名度假胜地的旅游乐趣和当地风情,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烧钱。你如果想去玩,可以自己去。&rdo;大概是有感于她的义愤填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你不一起吗?&rdo;她不死心地想找个伴儿。他把相机丢给她,懒洋洋地斜靠在c黄头说:&ldo;你把照片拍回来给我看就行了。&rdo;这还能算得上是旅游吗?她一口血差点儿吐出来,不好奇道:&ldo;既然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干嘛还要主动提出来度假?你这个态度会影响同伴的心情,知不知道!&rdo;这里不是你喜欢的地方吗?&rdo;他从c黄边捡了本英文杂志翻起来,眼皮都不抬地叮嘱她,&ldo;记得请个导游,把手机带上,有事电话联系。&rdo;放心,不会走丢的。&rdo;她挥挥手轻快地出门,生怕他下一刻就改了主意又把她抓回c黄上去。知道走出很远之后她才想起来,似乎之前是有那么一次,曾在他的面前提到过夏威夷。但是究竟有没有记错,她也有些拿不准,失业的打击让她最近精神低迷,是时候接着这美景风光好好振作一下了!那天在导游的推荐下,她去了附近的一座山上,爬到一半的时候还真的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因为从哪个角度,除了对面一场陡峭的黑色悬崖外,恰好还可以远远看见所住酒店的屋顶,和半扇明亮的落地窗。她迎向落日举着望远镜,眯着眼睛试图辨认那扇窗后是否有个熟悉的身影。太阳下山之后,她又在一个露天美食街上逗留了一会儿才返回酒店。周子衡朝她看了一眼,说:&ldo;我还以为你被外国男人骗走了。&rdo;他手上的杂志已经换了一本,仍是全英文的。她手脚没洗便直接爬上c黄,身上的某种海鲜味让他微微皱眉,&ldo;你是不是吃了刺身和生蚝?&rdo;&ldo;咦,你怎么知道?&rdo;&ldo;请你立刻去洗澡。&rdo;&ldo;为什么?&rdo;她做起来,闻闻自己的胳膊,不满地说,&ldo;我吃的又不是烧烤,身上根本没有味道。&rdo;&ldo;我对这类东西嗅觉比较灵敏。&rdo;他的脸上已经开始露出嫌恶,身体朝c黄边移动了两厘米。&ldo;怪癖!&rdo;为了避免他掉到c黄下去,她不情愿地爬起来溜进淋浴房。其实第二天她还预约了教练打算学习冲浪。可是天公不作美,几轮阵雨接连造访。每当她以为天气开始放晴,并涂上防晒霜转杯出门时,必然就又有另一场大雨很快降临。她站在露台上被折腾的没脾气了,而某人终于在身后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所以那天她哪儿也没去成,又想到马上就要离开了,导致心情十分低落。心情不好,找的话题自然也有失水准,晚上吃掉一客昂贵的香糙羊排后,她突然说:&ldo;这次的费用我们还是aa制吧,回去我把我的那份还给你。&rdo;坐在对面的男人没理她,以至于她刚才像是对着空气在讲话。而事实上,在接下去的二十多个小时里,周子衡似乎一直都懒得搭理她。她当然知道自己惹到他了,坐在回国的飞机上,那张脸冷得连空姐都不敢轻易靠近。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外出旅行,也是她唯一一次让他为她大笔花销。好端端将这段记忆扯出来,舒昀不禁有些欷歔,那次她承认是自己过分了,为了哄他高兴起来,她主动太好他,&ldo;那就不还钱了,用劳力抵债行不?&rdo;&ldo;那估计需要抵很久。&rdo;&ldo;多久都可以啊,就怕时间长了,你先对我腻烦了。&rdo;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却终于肯扬起嘴角笑一笑,只是模棱两可地说:&ldo;你也太不自信了。&rdo;现在舒昀终于想起来了,那时候距离她第一次上他的c黄,差不多正好过了六七个月。她从没问过周子衡,他是否也曾带过其他女性去旅游。不过几乎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绝不是周子衡所感兴趣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