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乘电梯去了6楼。
蓝珀大厦,吃过饭回到办公室,谭叙深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有人接,下午的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谭叙深破天荒地提前十五分钟去了会议室。
但是,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心神不宁的不止谭叙深。
傅铭川的注意力也被电话牵动着,想到几个月前陪她去医院……是那个男生吗?想到这里傅铭川拿着手机走出了会议室。
谭叙深看着傅铭川的动作,知道他要出去做什么。
会议即将开始,fa的同事进来看到谭叙深已经在了,都愣了愣,连忙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傅铭川打完电话回到座位,谭叙深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我们继续吧。”傅铭川微微拧着眉。
“不等一下闻助理吗?”谭叙深看着那个空位,目光幽深带着试探。
“她有点事,下午不过来了,我们继续。”傅铭川稍作解释,然后evens的同事接着上午的方案继续讲。
心脏某个角落忽然空了,浓重的不安带着刺痛发酵蔓延,谭叙深忽然坐立不安,想立刻离开会议室去找她,仿佛晚一分钟她就会和别人在一起。
理智和冲动相互撕扯,旁边同事说的话,谭叙深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下一秒,谭叙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讲话的同事声音停住,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落在了他身上。
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大屏幕前,谭叙深看着傅铭川:“接下来,我为傅总分析一下京西赛道和滨海赛道的各种潜在因素。”
幻灯片不再播放,因为谭叙深说的内容方案上并没有,在场的同事明显感觉到了会议室的低压,注意力都不自觉地集中了起来。
后面的会议,全程只有谭叙深和傅铭川一来一回地说话,高手过招,其他人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半个小时,会议结束了。
谭叙深将傅铭川送出大厦,直接乘电梯去了b3停车场。
一路疾驰,谭叙深开车行驶在路上,看见粉色的车子眼睛不由得一疼,但细看却不是,落差和懊恼让他立即加快了速度。
半个小时后,谭叙深到了闻烟家,但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人应。
其实他很清楚,这个时间她不会在家,但除了这个地方谭叙深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手放在门铃上,手臂忽然变得无比沉重,谭叙深忽然意识到,他对她一无所知,只要她换了房子不接电话,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
“今年我生日的时候,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