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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我急忙吃过午饭。来到公司后面的一个小胡同的公用电话亭，这是黄色的键盘式电话。

&ldo;喂喂！&rdo;

立即传来了川北的声音。给他打电话我从不先开口，这一点他是心领神会的。

&ldo;是我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do;

&ldo;你那边……你是在公用电话亭吗？&rdo;

&ldo;是的。在公司的后边，你不是也知道这地方吗？&rdo;

&ldo;啊，旁边没有人吧？&rdo;

&ldo;没有哇！&rdo;

川北平日可没有这么小心过。

&ldo;那好。听了我的话，你可不要吃惊。要是让过路的人看见了就麻烦了。&rdo;

川北过于谨慎了。

&ldo;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你可千万不要吃惊哟。我……把我老婆……把初子杀死了！&rdo;

我愣住了，好长时间发不出声来。手里一直紧紧地握着话筒。

&ldo;骗人……&rdo;

&ldo;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我都搞不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do;

&ldo;打起精神来，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有谁知道此事？&rdo;

&ldo;没有，没人知道，谁也不知道。&rdo;

此时我的头脑开始飞速运转。

&ldo;真的，怎么办好啊？我是不是应该先到警察那儿自首……不过一想到我的老妈和老爸……&rdo;

&ldo;先等一等！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rdo;

&ldo;今天早上。那娘们竟然偷汉子。还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呢！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才和你好，这也算是扯平了。&rdo;

&ldo;可是那娘们还是察觉到了咱俩的事情。她不说自己，老是说咱俩的事。我们就吵了起来……于是……刚刚起床，穿好衣服，就出事了。我正准备到外面去用早餐。&rdo;

&ldo;有人看见吗？&rdo;

&ldo;没有。&rdo;

&ldo;有没有被邻居听到呢？&rdo;

&ldo;我想也没有。我们吵得也不是太厉害。那娘们一个劲儿地嘟嚷时，我正背对着她摆弄着拿破仑的青铜像。啊……我要是不摆弄那玩意就好了……我这是怎么啦……&rdo;

&ldo;讲呀！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rdo;

&ldo;那娘们紧紧地靠在我背后，净挑那些让我发火的字眼说。这是她一贯的手法，以激怒我取乐。真是一个讨厌的女人。&rdo;

&ldo;后来呢？&rdo;

&ldo;我猛地一转身，一把将那娘们推到床上。那娘们倒在床上，居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那娘们竟然蔑视我这个做丈夫的。&rdo;

&ldo;后来呢？&rdo;

我开始急躁起来。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听到我想知道的情况。

&ldo;她倒在床上，嘴里依然不停地讲那些令我难堪的话。说我是大笨蛋，是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蠢货，连床第之事也讲了出来……&rdo;

&ldo;后来怎么样了？&rdo;

&ldo;我一下火冒三丈。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像个女人似的歇斯底里。我记得我低声叫了一下。我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似的哭了。等我回过神时，我发现我正站在床边打那个娘们的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