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插……嗯啊啊……插啊……”她无力的攀附在桌面上,犹如水中落叶饭开着水流起起伏伏。
“这就插着呢……”五皇子早就肏红了眼,·被德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挺着腰,都晃出了残影,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捅到里面,让女人好好伺候,“母妃,儿子伺候得可还尽心?”
慎嫔哪里还说的出话来,臀瓣被男人的耻骨重重敲击着,身下淫液飞溅,啪啪作响,双腿都被她自己的淫水浸透了,桌腿边早湿着一滩。
五皇子拽着她的腰狠狠撞了几下,一股白灼喷应,足足半刻钟没有停歇。
女人嘴角涎液滴在桌上,身体随着花径的收缩颤抖着,可体内那巨物没有丝毫软塌的痕迹,小穴被撑得涨极了。
身后的男人此刻好像起了些怜悯,将女人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巨物在小穴里旋动了几下,白灼混着淫水呼啦啦的渗了出来,男人顿时红了双眼。
慎嫔倒是恢复了几分神智,看到自己竟吃着男根,惊恐的竟记得小穴猛烈的收缩起来,“五皇子,快放开本宫!”
五皇子享受着小穴的伺候,单手揉着慎嫔的奶子,不老实的挺着腰,“母妃,孤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吗?等孤掌了天下,定日日浇灌你,不让母妃在深宫中寂寥。”
慎嫔只觉得五皇子怕是疯了,皇帝建在,还未立太子,他竟然敢自称为孤,怕不是被这药性左了脑子,“五皇子……你清醒……啊啊啊……”
五皇子一只手捞着她的腿弯,一只手狠狠地的蹂躏着她的乳肉,竟将乳珠叼入口中,圆润的奶子被撕扯成尖状,使得慎嫔不得不后仰着身子,身下的小穴将巨物咬的更深了,竟直直撞入宫口。
他身下巨物像是如鱼得水,狠狠地向上撞着,粗喘着,“母妃,你看你的骚逼多馋,缠着孤不肯退呢……哈哈哈……孤不得好好喂养您……”
慎嫔摇着头哭泣着,那巨物好似一下一下顶在她胃里般,竟忍不住干呕起来。
五皇子早就发了狂,几步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衣物尽数扯下,两人赤裸相对,把女人身体一转仍在床上,面朝着他,又迫不及待的入了进去。
穴瓣红肿外翻着,两人腿间全是白沫,浓郁的麝香味激得男子愈加疯狂,他的眼神顶在两人交合处,他一入一退间,穴肉翻飞,殷红如血,可花径深处依旧如泉眼般姑姑喷出花液,温热的淋在龟头上,从交合处喷出,又被急速的抽插捣成飞沫。
慎嫔无助的呻吟着,望着床头,不知今夕何地。
突然门被撞开了,来者就是回屋找宝藏的舒成玦。
他‘小小年纪’哪里看到过这个阵仗,但也觉得别人在自己屋子里头,十分不满,难道是要与他强宝藏。
“你是谁?”他在门口大喊了一声。
床上赤条条的男女,被药性控制着,知道来了人,仍旧本能的抽插着,做着原始的动作。
五皇子被人看着更是邪淫起来,更加卖力的弓着腰,“撞破孤的好事还不速速退去!”
慎嫔羞得想藏起来,却被男人掰开双腿,直捅入宫门,“嗯啊啊啊……”
“好事?”舒成玦只重复着自己能听懂的词语,“你们怎能在我的房间里干好事!”
五皇子听出不对,转身将女人抱起,他坐在床边,女人赤裸着腰身背对着舒成玦,双腿担在床边,犹如观音坐莲。
五皇子这样是看清了来人,竟是那京城中傻了的侯府世子,想当初在朝堂上舒成玦风光月霁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嫉色,看着他痴傻的样子,竟舒坦起来,他全然忘记今日是皇上举办的宫宴,他还肏着皇上的女人,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宫里的主人。
身下巨物依旧勃起粗壮,拽着女人的腰狠狠往下坐着,五皇子粗喘着,“傻子,你可享受这秒事,要不孤母妃分于你一半。”
慎嫔埋头在男人怀里,浑身颤抖着,可性欲如潮水,只进不退,淫液肆虐,还被人看着行事,私密羞恼之意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忍不住落下羞耻的泪水,嘴里却止不住的呻吟,黏腻婉转,让男人更加兴奋。
慎嫔只恨自己为何当初会与这疯子牵扯不清,如今他发疯至此,后果恐不敢想。
舒成玦皱着眉,看着他们二人白花花的蠕动着,竟觉得脑子昏沉了起来,眼前闪过一幕幕,都是一女子的身影,或娇嗔,或求饶,或哭泣……
“疼……啊啊啊……”舒成玦抱着脑袋大叫着。
五皇子优越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嗯哼……要不要孤教你怎么取悦女人,如今的你别怕是连房事都不济了吧,哈哈哈哈……”
舒成玦只觉得屋内气味刺鼻,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