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直接扑过去,青松没有防备,竟被阿彦得逞了,这是我与杜主事交往的信件,姨娘,对不起,奴婢情难自禁,做出这等事,奴婢甘愿受罚。
青松看着世子爷的表情,跪在地上。
顾昔昔左手指尖扎进肉里,走近阿彦,将她手里的信拿了过来,说什么胡话呢,起来。
阿彦跪在地上,姨娘。
顾昔昔重复道:起来。她抽出最上面的信,是杜远的信,梅子没有烧掉。
杜远写信都很小心,没有落款、题头,这些
梅子回过神,爬到姨娘脚下,姨娘,我错了,这些是我的信世子爷,你别迁怒姨娘,这些都是杜
顾昔昔吼道:够了,你们两个当侯府是什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认罪吗?都想被卖出去吗?
她将信扔到青松面前,跪在地上,青松,不把信给世子爷吗?
青松起身将信递了过去。
舒成玦接过信,却没有打开。
顾昔昔问道:爷,你不看吗?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反问道:你希望我看?
顾昔昔不想在这件事再拉扯什么,世子爷,您看看,上面的东西,应该对您挺重要的。
舒成玦微微勾唇,凤眼斜吊着,锋锐冷厉,是嘛。
他撕开信封,脸色越来越黑,既然你家婢女都和杜客卿情投意合,则个良辰吉日办场喜事。
顾昔昔盯着舒成玦,婚嫁,还需要双方情投意合才行。
舒成玦冷笑一声,眼神扫过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他俯下身,半蹲在她面前,杜远跟谁情投意合?舒成玦将信甩在地上。
顾昔昔没什么可辩解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杜远他替我掌管海上的生意,梅子跟他是同乡,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舒成玦勾起她的下巴,拽到跟前,眯着凤眸,你觉得别人会相信这种解释吗?
顾昔昔前倾着身子,难受的皱眉,世人与我何干?
舒成玦起身,擦了擦手,越过她,顾姨娘,教下不严,以下犯上,禁足西偏院,不得出,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西偏院。
舒成玦走后,阿彦忙起身去扶姑娘,姑娘,快起来,地上凉。
顾昔昔站了起来,去叫李大夫,我有些不舒服。
梅子忙去找门口的守卫。
阿彦扶着姑娘进了屋,姑娘,以后我们该如何?
顾昔昔疲惫的闭上眼,做生意而已,不过是隐瞒不报,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世子爷也不想给自己带绿帽子,你们的身契都在我手上,我是良妾,他是大理寺卿不会知法犯法,也是我大意,竟不知道梅子的心思。
梅子正走到门口,哭着进来,跪在姑娘床前,姑娘我错了,我不该留下那些信。
顾昔昔撑开眼皮,好了,别哭了,这生意不可能瞒一辈子的,这会儿说开了也好,快去梳洗,等会李大夫来了,看到你们这邋遢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