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插入抽出的行为持续著,没有情爱的关系除了痛苦什麽都没有。咬著牙,一身冷汗的趴在床上,忍受著身後的人野蛮粗暴的侵略,心底无数次期望自己早点承受不住昏倒过去。让身心痛苦的行为早早结束。可是在男人强有力的深入後,他在他於自己体内迸射滚烫的浊液时,除了片刻的失神,仍然强韧的保持清醒著。真有点恨自己的强健。脸埋在被子里,他恨恨地想著。男人趴在他的身上,胸口急遽的起伏,火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肩膀与脸颊处不停喷洒著,弄得他有些痒。但他不敢动,男人那稍软的分身仍然深埋在他体内,同样身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当男人处於一触即发的境地时,一点点的撩拨就足以燎原。他希冀男人快些退开,最後是滚出他的视线。但他的愿望再一次落了空,得到了充分休息後,男人尽管倏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却是把他翻身面对自己後,再度覆了上去。&ldo;王八蛋!&rdo;他忍无可忍地骂了出来。&ldo;哼。&rdo;一直沈溺於欲望中的男人佞笑出声。&ldo;骂吧,继续骂,总比你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好多了。&rdo;像在挑拨他的忍耐极限,男人猛然全部进入他湿润柔软的身体。&ldo;你……&rdo;眼睛在冒火,气得全身哆嗦,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可是对上男人挑衅的目光,他静了一会儿,突然泄了气般,全身瘫软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ldo;你!&rdo;这次是男人瞪大了眼,含怒地看著他一副死人样。固然身下的人是面无表情的,但细看之下,黑如夜的眼眸中,一簇小小的,不服输的光芒如同萤火微弱的点燃著。男人勾起唇,不怒反笑,他这样让他身下的人全身一僵。&ldo;你故意惹火我是吧?&rdo;男人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白晰的胸膛,捻起一颗小小粉红的果实用力揉搓著,满意地看到倔强的他痛得把唇咬得更紧。&ldo;你做很成功啊,我现在气得一肚子都是火气。因你而起的怒火就由你熄灭吧,今晚,哦,不,可能是明天明晚或是更久,在我的怒火完全平息前,我们就一直这样吧。&rdo;放开已经被他把玩得红肿的果实,他用两只手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一声冷笑後,他开始强烈的进出著他火热柔软的身体。行为是惩罚一样的暴烈的,但见他痛得脸色都惨白,嘴唇都被咬出血来,全身上下都被汗液浸得湿透,眼睛中那抹倔强却一直在渺茫的燃烧时,他的胸口就充满著连他都控制不住的炙烈。这样的行为没有持续很久,他就停下了动作,睁著於湛蓝色的眼睛,沈寂地看著已经昏倒在床上的人。他定定看著昏倒的人肿红的唇瓣旁边一条细小的血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慢抽出没有削减过一分的欲望。随之而出的,除了白色的欲液就是掺杂其中的红色血丝。下床离开,他没有为自己裸露的身体找遮掩物,大咧咧在走在寂静昏暗的寝宫中,到寝宫的一隅放置著凉水的地方拿起水壶走了回来。就站在床边,他举高水壶,对著昏睡的人的脸,把凉水慢慢倒到他的脸上。没过多久,闭著眼睛的人难受的挣扎,缓慢的移动想逃避,但那发凉的水如期而至,终於,受不了的幽幽张开眼,而水流在这时停止了。睁著黑色迷离的眼睛,视线过了好久才能对焦,但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时,他痛恨自己为什麽要醒过来,以至於看到那张令人心惊的恶魔的笑容。&ldo;别认为昏过去就可以了,我有千万个办法让你再醒过来。&rdo;把水壶放下,男人冷笑著爬上床,把他湿辘辘的身体抓到面前,擒著脸令他不得不面对他。&ldo;清醒著承受吧,我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夜晚的。&rdo;在男人不留情面的刺入身体中时,他抽搐著四肢,发出痛苦的呻吟。不想看,却不能不看,男人野蛮霸道的主宰他的一切,在并不知道男人是什麽时候走的,当叶言溪睁开眼醒来,屋外的阳光已经穿过窗棂耀眼的洒在地板上。他无奈地笑笑自己身体的强韧,被纳西德那样子折磨都还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