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揽住他的脖颈,摸着他的脸撒娇要亲亲。
贺新年凑近她的脸,眼神灼热,气息全喷在她脸上,莫蓝婧呼吸之间全是她熟悉的男人的清爽气味,那是他常用的有柑橘气味的须后水。
她惯用的几种香水,祖马龙蓝色风铃草,阿蒂仙无花果,兰蔻奇迹,圣罗兰反转巴黎,闻起来甜甜的,贺新年告诉过她,只要她走过的地方都能闻得到特别甜的味道,是偏甜的果香或花香,说她像新疆的水果。
她默默仰头,贺新年见状笑意渐深,他抓起贴在他脸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又歪头蹭了一下,带着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探去,摸他的性器。
贺新年刚刚替她口的时候就已经硬了,莫蓝婧顺着他的手,慢慢的搓弄着他的大肉棒,感觉他在自己手心里变得又烫又硬。
他的唇立即含住莫蓝婧的唇瓣,伸舌搅弄,大力的吮吸她的舌头,他另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加重这个深吻。
他们相爱10年,也做了10年爱,到现在对彼此的身体还是那么爱恋,从未厌倦过对方。
当你找到爱时,你就找到了你自己。
贺新年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是尊重她,并且让她的人格自由,他带过猫跟随老婆去伦敦求学,携子追着老婆因教学交流出差到吉隆坡,全家搬离旧居到老婆培训的城市
爱意从来没有减少,反而愈来愈加深厚,我爱你,你随意。
“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不能让她觉得爱不过如此”
莫蓝婧在没有遇到贺新年前,因为从小缺爱,总是渴望向往有一份真挚的、独一无二的爱。
她觉得她好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人,突然有个人递给她一罐透明到至纯的未明液体,她渴了好久,但还是拒绝,她是宁愿死也不愿意接收来路不明的爱。后来她因为已经在沙漠里走了很久,在要晕厥倒下的那一刻,那个人硬生生灌了她好几口清澈、甘甜的冰泉。
那个人又递给她一瓶高浓度的烈酒,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出沙漠,她顾不上考虑自己的酒量,只是觉得那个人很让她安心,不喝这瓶酒,她一定会后悔,她已经在沙漠一个人走了很久,再也不想没有那个人的陪伴,她知道那个人会永远炽烈的爱她。
莫蓝婧闭上因欲望而逐渐迷离的双眼,感受着老公凛冽的气息完全侵占着她。
她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就怀疑到他的dna在入侵着她,最明显的就是她怀孕前口轻,吃得很清淡,而贺新年无辣不欢,怀孕后她特别喜欢吃重口味的食物,特别是爱吃辣,这是不是他的dna在入侵到她身体里?
阿真还嘲笑她,说什么智商越低,dna入侵得越多。她不服气,还要去翻阅各种遗传学文献,想要证明间或的科学证明,均无果。
生完孩子后又变回她自己原先的口味习惯,不得不说,科学家们是否可以往这个方向考究考究?
贺新年含弄了好一会她的舌头,他松开了她的唇舌,两人抵额相对,鼻息浓重。
莫蓝婧低头看,手心的阴茎胀大,她根本握不住,跳脱出了她的手指缝隙,直勾勾对着她手跳动了两下,她哼哧笑出声来,笑倒在他怀里,手还去接住,白嫩、青葱的手指握住青筋暴起紫红的阴茎前端,赤红的龟头冒着水,她指尖揉搓了一会,满含笑意的抬头看老公的表情。
贺新年吞咽口水,喉结滑动,脸上是忍耐的神色,莫蓝婧逗他笑,亲他嘴角,她又上手摸他的脸,贺新年脸红发烫,渐渐不满她过缓的手速帮他撸管。
“好了好了,可以了”他不管自己粗长的阴茎剑拔弩张的没有得到满足,叫停她,低头看她腿心湿滑嫣红一片,
“先让我进去一下,我现在想要”
贺新年没等她回应,已经先将她抱起贴着他,莫蓝婧也来感觉了,看他低头扶着自己的大肉棒,慢慢戳开她的穴瓣,她嘤咛了下,龟头顶开小穴,一寸一寸插了进去,两人舒爽得都叫了出来。
“啊!”
“嗯!”
莫蓝婧眼睁睁看着老公的阴茎一点点进入到自己体内,小腹酸楚不已,手扒紧他的脖颈,上身紧贴着他,腿盘在他腰间。
两人更加紧密了,交合处更加湿了。贺新年托住她的臀瓣,颠了颠,引起老婆一阵娇嗔:
“你不要啊!”
贺新年在她身体里重顶了一下,热热、梆硬的阴茎开始抽插起来,两人腿心出液体四溅,啪啪声大响,莫蓝婧觉得自己被他彻彻底底的填满了,龟头顶在最里面,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两人沉迷在身体最原始的抽插中,性欲被催化得更加让人动情。
“老婆,我想听你叫,你叫出来”
莫蓝婧今晚格外可爱,脸色红晕,眼神迷离沉醉,可是还有精力和他斗嘴:
“老公,我也想听你叫出来,你快一点叫,我要听”
贺新年呵呵笑了出来,不由亲了亲她的小嘴,
“要我怎么叫?有什么具体要求?”
话音未落他立即扣着她的屁股蛋疯狂、急剧的操弄起来,莫蓝婧惊呼一声,嗯嗯呀呀开始叫起床来。
“啊!唔嗯嗯嗯”
莫蓝婧本想压抑着,她咬唇闷哼,她想借力靠在贺新年肩膀上,好减轻他冲撞的力度,缓冲下阴茎插入时的酸胀感。
“嗯嗯额啊呃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