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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两本书啊？”顾铮佯装恍然，继而歉意道：“我也不知道在哪，可能被柯瑞拿去垫桌脚了，你要它有用？”

“垫桌脚？”江与白脸色黑了一半，说：“那是空空一笔笔写出来的，你们拿它垫桌脚？你们家有桌脚需要垫？”

好歹是身价几十亿的人了，会用缺腿的桌子？当他是智障吗？

“说吧，要怎么才能把那两本书给我，条件你尽管提。”江与白松了松领带说，心情显然有点浮躁。

顾铮却不为所动，甚至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问：“书里小人画也是他画的？”

江与白：“……”

“江总，大家都是商人，想做生意的话，何不坦诚些呢？”顾铮好整以暇道。

江与白看向他，目光带着审视。顾铮却毫无所觉，甚至低头看起了文件，仿佛当他不存在。

片刻后，江与白忽然大步上前，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兀自坐下说：“那两本书……确实可以修炼。”

顾铮：“？”

江与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都是真的。”

顾铮：“？？”

江与白：“据说还可以增强魂体，也许死后轮回，还能记得这一世的人或事。”

顾铮：“？？？”

“你不会真拿它们垫桌脚了吧？”江与白眉心紧皱，显然也有些不确定了。

顾铮摇摇头，然后惊讶问：“还真有轮回？”

“陆空空信这个。”江与白面色尴尬，想想又说：“你知道的，他信佛。”

“哦。”顾铮神色了然，想了想，说：“这样吧，书我明天带给你，钱就不用了，当是物归原主。”

“今天不行？”江与白皱眉，显然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拿到手。

顾铮实话实说道：“不知道被塞哪了，而且……我不得复印一份？”

“……”江与白算服气了，起身说：“行，那就明天。”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回头，忍不住说：“你们真是暴殄天物。”

顾铮轻“呵”一声，看似毫不在意，然而等江与白刚离开公司，他就赶紧提前下班，回家一阵翻箱倒柜。

柯瑞晚上回来时，见家里乱七八糟一片，忍不住就问：“这是怎么了？遭贼了？”

顾铮却好似没听见，正拿着本书津津有味地研究。

柯瑞走过去看了一眼，不由惊奇道：“你从哪儿又翻出来的？快拿出去晒晒，生虫了没？”

“别吵，我在研究很重要的东西。”顾铮挥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