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一声,刁琢真将门拉开了。
巴云野一愣,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隔几间屋子,救援队一群人本挤在一起打牌,听见动静,叠罗汉一样躲在门口。河马悄声说:“巴爷真有能耐,貌似一脚踹开浴室门?”
“刁队怕是要晚节不保啊……”大秦兴奋地说。
河马挠挠后脑勺,“我怎么感觉两个人会打起来?”
“打架?不可能!”大家表示不信。
“怎么不可能?”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刁琢不打女人!”
“有本事你进来。”刁琢一手扶着门把,定定逼视她。
巴云野望着仅在下身围一条浴巾的刁琢,只感觉一股热血从脚底直冲大脑,太阳穴的青筋砰砰凸了几下,头皮也随之一麻。
他轻蔑一笑,“不敢就算了。”说罢,手一抬,要关门。
我不敢?
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巴云野一脚踹开,迈大步跨进去。
昏黄的灯光下,他光裸的上身肌肉嶙峋,腹部的六块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和当下流行的清瘦小鲜肉相反,他的结实躯体带给女性的恰是一种属于成熟男人的野性和性感。他与她对视,气势一点不输,反而有种碾压性的侵略感,这种气魄,和巴云野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不减反增。
她的嗓子一阵干燥,不禁咽口唾液,像是面前摆着满汉全席。历来感觉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然有种怂意。她抿抿唇角,刚想说几句玩笑话,他猛地拽过她,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
他似乎憋了很久,现在一齐发泄出来。谁叫你一路撩老子?
几个偷听的人推推搡搡的,簇拥着到了浴室门口,最前头的被后面的人一挤,半个身子摔在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几个人惊叫一声,四散逃窜。
巴云野回神,刚才那响动,可见外头偷听的人不少,她没有直播这种事的兴趣,拍拍他的肩膀,他放开她。她喘两口气,把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裤整理好,挑眉,“……咱俩不耽误别人洗澡。”
刁琢替她开门,她快步出去,跑回房间。
“妈的,巴爷怂了。都怪你们动静太大!”河马咬牙,一脸遗憾。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自己当初没看错人,这些年能压制住巴云野的,除龙哥、刁琢外不见第三人。
大家一腔听墙角的热情被浇灭,悻悻继续打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