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重点高中,也装满了青春期的兔崽子,在男厕所里闻见烟味没什么奇怪的。要说奇怪,李瑜能考进这所学校才叫奇怪,陈晗走进厕所的时候,这家伙就和几个狐朋狗友在角落抽烟呢。
见到老师进来,他们就连忙踩灭了烟逃走了。只剩李瑜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上课铃响了,厕所里没有别人,陈晗仍然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表情,取下李瑜叼在嘴里的烟,说:“张嘴。”
“啊——!!呜、呃…”陈晗将燃烧着的烟头按在李瑜的舌尖上,因为笨狗黏糊糊地流了很多口水,没闻到想象中烧焦的味道。李瑜一瞬间流了眼泪,大张着嘴吐出舌头,呜呜地粗喘着。陈晗在那声惨叫引来人之前走了。
在家里见到李瑜的时候,犯了错的他还是那一副假意害怕又难掩期待的表情。陈晗也还是什么都不说,把李瑜带来的东西摆在桌上一一清点。
除去形状各异的振动玩具,还有手铐、绳子、口球,一些陈晗也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甚至一些看着就很诡异的药品。
看着李瑜毫不害羞的样子,陈晗也懒得再调侃他什么,只说:“把衣服脱了。”
李瑜很快就听话地脱得一干二净,陈晗在桌上随便摸了副皮质的手铐,将他两手铐在一起。又拿了那只口球,只有这一件算是买得好,一塞进他的嘴里,就感觉整个屋子都安静不少。
李瑜买来的跳蛋也像他没品味的作风,外观简陋,功率倒相当高,在手掌中调到最高档都震得发麻,陈晗将三四个跳蛋全塞进他的小穴里,湿漉漉地吸吮着的小穴,下流又无耻,每次手指沾满了他的淫液时,陈晗不觉得恶心,只觉得有点滑稽。
“……!!呜呜、…!…”塞进最深处的跳蛋抵到了子宫口,李瑜的腰一下子弹起来,被陈晗强硬地摁住小腹,被塞住的嘴里呜呜地尖叫着,竟然就直接潮喷出来。
狗的后穴也在高潮中阵阵紧缩,陈晗注意到了,自己是没操过那张穴,能不能使用也并不清楚,他知道插入那里是要润滑或扩张的,但对于狗大概就不需要。
陈晗从桌上拿了根按摩棒,后穴咬得太紧,只得用拇指强行撑开缝隙,塞进玩具光滑的顶端,穴内干涩又排斥地缩紧,就用蛮力一寸寸向里挤。狗痛得挣扎,陈晗站起来,踩着他的腿根,朝吞进半截的按摩棒顶端用力一踢,在李瑜的哀叫声中终于全部顶了进去。
陈晗又将李瑜的两腿也并拢了绑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地板上狼狈地扭动,就这样用好似无聊的表情看了一会,才说:“小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老师聪明?我是在惩罚你,还是在奖励你?”
李瑜从迷迷糊糊的快感中醒过神来,陈晗拿出一个大尺寸的手提袋,大到能塞进一个人的程度,扔在李瑜的面前。看着李瑜困惑的表情,又露出那种不像是笑的笑。
“我说过,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狗,更不需要给我惹事的狗。没用的狗,惩罚了也没用,就该扔了。”
李瑜听到扔掉的字眼,顿时就反应激烈,睁大了双眼,哑着嗓子想要辩解,也只发得出难懂的叫声。大概真的着急了,被陈晗扇了巴掌也不肯停下,一个劲地挣扎,但手脚都被捆住,还是就这样被塞进袋子里。
陈晗给李瑜戴上眼罩,李瑜除了屁股里被玩具操着的快感,就只剩下听觉,拼命地想听清楚陈晗对他说的话,但越听只是颤抖得更加厉害。
陈晗说:“大概你眼里没有老师,也没有主人吧?只是想挨揍想挨操的话,是个男人都能满足你这样的贱狗。
就这么把你扔到楼梯间好了。你那样发情的骚味,应该能引来新的主人。反正,你就喜欢这样,我满足你就行了。”
“呜…呜、……”李瑜带着哭腔,拼命地摇着头,陈晗毫不理会,干脆地拉上了手提袋的拉链,那样的响声让李瑜绝望地安静了一瞬。
当然,说是那么说。要是能这么简单地扔掉就好了,真那么干,陈晗想,应该会上社会新闻吧。总之拉上的拉链也留了一个开口,不想闹出人命,不想以这么猎奇的方式身败名裂……
陈晗拎起袋子,比想象中倒是要轻一些,感觉得到李瑜在里面拼了命地挣扎,陈晗只是开关几下门,在屋子里绕了几圈,最后把袋子扔到房间的角落。
袋子里赤裸的躯体被撞得不轻,痛得连呼吸声都停了一下,随后立刻发出相当凄惨的哭叫,扭动得更激烈了。
陈晗就把他丢在那里,自己坐到客厅,拿出电脑开始备明天的课。
陈晗现在承认自己是常言说的虐待狂,做完刚才的事情后确实觉得舒畅,但总归明天还要上班,想到这里就有点失去兴致。从房间里传来那家伙的叫声,起初还嫌太吵,后面逐渐安静下来,陈晗就把李瑜的存在几乎忘记了。
把手上的事情做完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陈晗这才记起来房间里有条狗的事情。陈晗走过去,有点担心李瑜是不是死了,但那个角落里的袋子,随着陈晗的脚步声接近就又蠕动起来。
陈晗拉开袋子的拉链,李瑜蜷缩成一团,大概已经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含着的玩具还在振动,腿间已经乱七八糟地沾满了淫水和精液。
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湿漉漉的,终于安静了不少,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但现在听见了声音,又惊恐地胡乱嚎叫起来,努力想挣开手铐,挣脱不了,就发着抖直望角落里躲。
是以为有别人要把他捡走吧?真笨啊,说什么就信什么。但是那样绝望地哭泣的样子,不太像某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所以陈晗反而不明白了。如果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陈晗扯下他的眼罩,李瑜被光刺到,一下眯起眼睛,看清是陈晗之后,拼命抗拒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却哭得更厉害了。
解开四肢的拘束、拔出玩具,陈晗最后才拿下他的口球。李瑜身体软得坐不起来,抽噎着叫个不停:“老师…呜、呃…老师…我……”爬着就要往陈晗怀里钻,被陈晗扇了一巴掌:“你撒什么娇?”
陈晗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记得像条狗的样子。”
陈晗说什么,李瑜都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等他不说话了,才小声地哀求:“老师…别丢掉我…”
陈晗说:“看你表现。”
李瑜这才精神一点,慌忙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地说:“地板…地板让我…弄脏了,老师,我擦干净…”
太笨了,陈晗再一次想。他有想不通的事情,但是想要理解这么笨的狗,本来就不可能吧。李瑜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样子有点好笑。但陈晗笑不出来,决不会是可怜他,现在只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
“不需要,”陈晗说:“你回去吧。”
教书教得怎样还不确定,陈晗觉得自己在驯狗这方面实在有一手,自从上次的惩罚过后,李瑜再也没有给他惹过麻烦。每天还是照例来敲门,陈晗懒得开门的时候,他就自觉地滚蛋。有时候进来了搞一搞卫生或是做一顿饭再走,不太像野狗了,倒像田螺姑娘什么的。
没想过小流氓做的饭会这么好吃,陈晗平时也做饭,最擅长做一餐只用洗一个锅的料理。那种只能勉强算是食物的东西,现在已经吃不下去了。何况有狗在,自己根本一个锅也不用洗。
李瑜今天好像比以往安静,进了门不像以往一样老师老师地狗叫。到了晚上,陈晗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他才兴冲冲地跑来,蹲在陈晗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