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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些的警察摇摇头，低声道：“也不能说杀死，那女人的小姑子在孩子出生第二天，就把那孩子给扔到野外了，在这之后，她的精神就不太正常，疯疯癫癫的。”

站在旁边的摄像老师忍不住插了一嘴，“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孩子的母亲。”

闻欢心下一跳：“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小姑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长些的警察压低声音道：“还能为什么啊，就因为她生的那孩子是个女孩儿呗。”

闻欢侧眸，陈司灼握住她的手。

闻欢深呼吸了一下，抿唇，轻声问：“那个小男孩也是她的孩子吗？”

警察：“对，那是她的亲生儿子。”

年轻些的警察道，“我觉得那个孩子可能也有点……”顿了顿，他又说，“要不我们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防患于未然。”

年长些的警察点头：“行。”

陈司灼眉眼微垂，扣紧她的手，声音清隽却性感：“钱这方面我可以负责。”

警察拒绝：“这，这钱……我们不能让你出……”

陈司灼垂眸，看了眼身边的小女人，眸底饱含缱绻：“那孩子帮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没那么快找到闻欢。”

年轻警察整理了下笔录，微微颔首：“这小孩儿还挺善良。”

陈司灼不置可否。

稍年长些的警察站起来，和陈司灼握了握手，“后续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年轻警察起身：“谢谢你了，陈老师。”

陈司灼：“不必客气。”

闻欢和陈司灼把两位警察送走之后，就进了他们的三号房。

她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那些碎片化的画面。

一帧接一帧，让她自顾不暇。

闻欢伸出手，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

陈司灼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低声问：“你怎么了？”

闻欢对上他的视线，声音有气无力：“我好像，记起了一些事。”

陈司灼眸色沉了沉，声音比方才略显急切：“什么事？”

闻欢深呼吸了几下，轻声道：“今天我被那个女人掐住脖颈的时候，那些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了。”

陈司灼眉目森冷，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想要从中找到些许端倪。

闻欢眼眸微垂，声音细细软软，没什么力气：“我小时候好像也被人掐住脖颈，然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