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鞋,漫不经心问了句:“我先去做饭?”
陈骄忙不迭点头。
郑青山无奈笑了声。
陈骄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厨房,她从他的这声笑里品出了太多的意思。
正想着要怎么说话,走在前面的郑青山冷不丁停下来,她一时不察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陈骄撞的鼻子生疼,眼泪花在眼中打转。
“抱歉。”郑青山的气息瞬间席卷而来,他泛着冷的手揉着她的鼻子。陈骄身体僵住,等鼻子的痛意没那么足了,不等她说话,他已经适时松开,“好些了吗?”
陈骄点点头,“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了。”她瓮着鼻子,声音小小低低的,不像是对话,反而像是在撒娇。
她察觉到了其中的意味,窘迫地脚趾扣地。
郑青山微微笑着,没什么别的情绪,“刚想问你围裙在哪里。”
“我去给你拿。”陈骄回头,从柜子里拿出了久违的围裙,看着手上粉嫩到刺眼的可爱兔子围裙,不自觉脑补了下他穿上的样子,有些恶趣味。
她不会买这样的围裙,这还是她刚离婚搬过来时,小原给她添置的。
她要把这个围裙给郑青山?
这……不好吧?
她扭头看去,郑青山也恰好看来,他看到了这个围裙,抿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陈骄将围裙塞在背后,“我去给你买个。”
郑青山:“没事,我觉得挺可爱。”
他弯腰,将围裙从她手上拿过来,笔直挺拔的男人,与围裙对峙了会儿,然后熟练穿上。
别说,还真挺可爱。
和想象中挺像的。
陈骄偷偷笑了下。
郑青山炒菜,陈骄帮着打下手,在六点之前把菜都准备好了。
很久没吃饱喝足的陈骄,吃了不少。
郑青山吃的克制,吃完给她倒了杯纯净水,“你喜欢,下次给你做。”
陈骄知道他的意思。
也是说,下次继续。
她喝了口水,找回声音:“好。”
收整好了家里,她洗了澡和头发在沙发上看新闻。
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打湿了肩头的睡衣。
郑青山也洗了澡出来,没过来,而是问:“吹风在哪儿?”
陈骄指了指浴室:“在壁橱里。”
郑青山又返回浴室,将吹风拿了出来,陈骄看出他的意图,忙摆手说:“郑先生不用给我吹。”
他没听,一边给吹风插上电,一边说:“洗了头得吹干,不然会头疼的。”他叹了口气,“你总是不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