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对错,把事情往琰浮州上一传,看看是长华丢脸得多还是
天机阁丢脸得多?
“衡之,我们走!”
“是,师尊。”亓衡之忙跟上了顾拥雪。
殿外的昆仑弟子自发为顾拥雪让开一条道路。
亓衡之一路跟他到凌寒居,顾拥雪甫入凌寒居,便又捏了只纸鹤放了出去。
“师尊这次是联系谁?”
“我本想等凤溪回来后再离开,但现在看来,还是早走的好。”
“今日天机阁丢了老大的脸,看他们往后还敢找我长华的麻烦?”
顾拥雪摇头,道:“天机阁至多失去一个弟子,昆仑派内的嫌隙却已无法挽回。”
贺绍瞧见贺跃的所作所为却没有立刻罢手:他并没有那么在乎贺跃的下场,比起给贺跃讨公道,他更希望扯长华下水。
“他们认为,我会因为和凤溪的交情而不将贺跃之事公之于众。然而若不公之于众,此事没完没了。”
亓衡之心中一动,竟不由地想,若他是那个魔,他也会那么做的。
一举多得,还顺带挑拨了顾拥雪和傅千离的关系——怪不得前世人人都以为贺跃是他害的。
“对了,沉轩呢?”顾拥雪道,“为师好像都没看见他。”
“小师弟他在山上赏花。”亓衡之说完,又问,“我好像没看见大师兄?”
“我让宴飞去找焦长老配置兽骨毒的解药了。”
没死的凡人中,许多人都还身中剧毒。
将他们身上的毒解了,其余的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谢亦斌气势汹汹地往凌寒居这边来,焦平原睡眼朦胧,提着只瓶子,好巧不巧拦在门外。
“师弟,让开!”
焦平原一动不动:“师兄,我且问你,奸淫掳掠、以下犯上者,该不该杀?”
“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那我再问你,为苍生福祉,一朝沦落,此时为色。欲、为名利而欺其势弱者,该不该杀?!”
谢亦斌怒道:“贺跃也是我们昆仑山的人!”
焦平原摇头,道:“大公无私者,大义灭亲。贺跃失去了一双眼睛,变相保全了性命。你为私心,千方百计想找受害者麻烦,这难道是我们昆仑派的处事原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