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寂走过来将水杯递给戚望卿,见戚望卿不接,说道“你不是渴了吗”
戚望卿坐起身子,外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内衫的领口裂开的有些大,露出白皙的锁骨“爷要寂兄嘴对嘴喂”
诗寂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直接扔掉水杯,上了吊床。因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吊床有些要坏的迹象,戚望卿急忙喊道“寂兄,别在这,床会坏”
诗寂听话地从吊床上下来,将戚望卿抱进屋,一顿肆意。
修长的手指伸向戚望卿的腰带,却被一双比自己稍小的手阻拦,戚望卿红着脸说道“不许脱”
诗寂舔了舔戚望卿微红的耳垂,轻声道“那便不脱,裤子脱了就行”
诗寂将戚望卿的裘裤脱去,只留内外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瘦弱的肩膀上,腰带未解去,衣服却已经凌乱。
冬日的月显得格外冷清,与屋内的甜蜜截然相反。
诗寂轻拍着怀中人的肩头,静静地感受他呼吸的节奏。
紧闭的双眼下一颗红痣更添妩媚,白嫩的肩部还留着欢爱的痕迹,迟迟不褪。
“望卿,我爱你”情话说与梦中人听,梦中人尚在梦中。
今夜终究是个不平夜。
如戚望卿所料,蓝桥被屠,于戏莲被擒,此消息一出震荡整个天下。千秋失眠,戚家震惊,纳兰恐慌。而罪魁祸首殇灼正带着于戏莲,渭柳青等人走在赶回朝歌的路上。这世间于他而言不过杀戮一场。
仅仅两日,这两日于戚望卿诗寂而言是安闲,于他人而言却是另一番模样。
朝歌金銮殿内,殇灼带人押送于戏莲,渭柳青等人上朝。
龙椅之上,夏罹仍带着一抹不羁的笑“辛苦了,朕的将军”
殇灼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推向前,低下头说道“陛下,臣不辱使命,已将于戏莲渭柳青等人带回”
夏罹挥了挥手示意殇灼,只见殇灼起身默默退到一旁。
夏罹道“听闻于阁主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于戏莲双手被绑在身后,却不见慌张,似是对一切早已看淡“看来你不瞎”
夏罹也不怒,淡淡地说道“除了于阁主渭阁主,其余的都拖下去吧”语气说得极轻巧,似是在处置一件不需要的废品。
在怂包冯出野的求饶声中几位阁主被拖了下去,结果不想也知,自是惨死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