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修路挺要紧的,以后再说吧!我也怕女人们嘴巴碎传给她。就让你婶子和她作伴了。”
“谢谢你,林叔。你真是~哎,清妹妹真有福气。”林丫楠只对村里几个要好的女孩儿和少数妇女有印象。因此,不多的记忆也能唤醒。
“谢什么谢,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叔,你婶也是看不惯你家人的做派,也是没法子。”
“我都知晓。婶子以前帮我很多,洗衣服,偷偷给我吃的~谁家都不容易,我能长大,有好心人和你们的功劳,我都记着呢!”
女孩儿说话的语气仿佛是林丫楠本人,在细细述说着以往的境遇,和对生活的无奈。
叹息不能当饭吃,还得靠自己说拼搏。
“那我现在去找婶子。你把外婆拉走,说说埋锅垒灶的事儿,再把两个舅妈都带来,你就找话说吧。”
“行,我知道怎么说。”
南笙拉着于莲往坡上走,要不是林贵仁提前说,她是女孩儿,于莲都不能让她拉胳膊。
于莲疑惑地问南笙“你这是怕人听见?”
南笙恢复原来的声音,“婶子,你听听我是谁?我扮了男子的妆容,你仔细看着我的眼睛。”
于莲真的仔细端详着她,“像是楠姐,你不是已经~?”
盯着南笙看的于莲,没说出,死了两字。
南笙接住她的话,“我没死,确切的说是昏死了,只不过身体不好,昏睡的时间太长,脉象很弱,都以为我死了。”
于是,她又把那套话对于莲复述一遍。
在那个时代,人的思想落后,单纯,对一些高深莫测,望尘莫及之事都归于仙人,神人等。
相反祸祸害人之事都归于妖魔鬼怪的化身,人人恨之,或施以族规。
刚开始,于莲是满脸泪水,后来又笑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南笙安抚她,“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我不想让人知道,不能现真身,麻烦事多你要保密。”
“江氏这个老妖婆,杀千刀的,苦了楠姐,受了多少罪啊!小小年纪……”
搂着南笙又哭了。
南笙不喜欢这样贴身拥抱,但也没办法,忍着。
趁着给于莲擦眼泪的动作,拉开了距离。
军人钢铁般的性格,不似女孩的柔弱。然而被林丫楠这副病体气息的中和,也不那么凛。
这样甚好。多少有点儿女儿情,但做事依旧是果断、沉稳,胸有成竹。
安抚好于莲,拜托她跟外婆说说。但这话就要换个说法……还得让舅舅们知道。
真累。
特佩服现代搞策划的人,得费多少脑细胞啊!
“行,楠姐,我知道怎么说了。放心吧!”于莲拍拍她肩膀。
真好。
这话林叔也说过。难怪都说两口子越过越像,连语气都像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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