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子殿下,属下没有查到林丫楠的消息,可却查到与林丫楠有关的亲戚现状。”
“嗯?说来听听。”
“是,殿下。林丫楠死了,按理说与外婆家的人应该是断了联系。可她外婆,两个舅舅舅妈全家都在现在的林家村做工。
而且,她外婆还管着杂事,每天做劳工的妇女都归她外婆管。
两个舅舅也是半管事半做工,感觉这是她外婆家的工事一样。尤其是那个南公子……”
“等等,你说哪个南公子?”
“就是给学生们上课的南公子。”
“琴也是他弹的?”
“是的。早上和中午两次课。领着学生们唱歌,升旗,学习识字,做算数。”
“这就对了,我就说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弹琴之人,继续说。”高继辉脸色好多了。
“是,太子殿下。那个南公子进到屋内会和老妇人讲很多话,对那两个年轻的女人也很好。
属下就去他们原来的村子打听了。听说是老妇人曾经救过南公子,南公子从外地回乡后为了报答他们一家人,就让他们帮他做事。
还特别信任的把管事的权利交给老妇人。不过,依属下的分析和观察来看,不像。报恩没有这种报法,更像是远房亲戚。”
魏魁在一旁一直没说话,“老师,您怎么看?”
“那个南公子还做些什么可曾查出?”
“回魏先生,南笙归乡后置办田地,我听说栽种了好些村里人没见过的果树,蔬菜,都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
对了,那条路也是他出钱修的,东边的山都买下了。
这些都是我偷偷地跟在村里人身边听到的。问他们都不说,只知道干活,他们还很维护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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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吗?没有就退下吧,继续跟近他们,最好能找到一个人,时常给我们传递消息,用些银两。”
“是,先生。”
侍卫退下了。
高继辉听到是南笙时心情已经好了大半,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就对那个男人有不一样的情绪。
在琴行遇见接近他时,有种熟悉感?或者什么吸附力?情不自禁想再靠近一些……
他怀疑自己不会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吧?
收到消息,再细思慢琢,好像理出了头绪。但林丫楠那块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
杳无音信。
“先生。”
“殿下。”
两人同时出声。
“先生,您说。”
“那个人是南笙,他偷走了林丫楠的尸体,重新埋葬了。”
“没错,只有南笙才能弹出那美妙的旋律。接下来就好办了,我们直接找他要人。”
“你以什么身份和理由?”魏魁反问一句。
是啊!没有正当的理由,又不能说她的真正身份。
真难办。
高继辉又糗着一张小脸。
此时,玉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