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位在格林威治村的姑娘。女雕刻家。你要是非知道不可的话。”
“是吗?不开玩笑?她多大啦?”
“我从来没问过她老天爷。”
“嗯大概有多大啦?”
“我想她都快四十了”老路斯说。
“都快四十了?嗯?你喜欢?”我问他。“你喜欢这么大年纪的女人?”我之所以这样问他是因为他的性知识的确非常丰富。我认识的真正有性知识的人并不多可他确是其中的一个。他早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破了身在南塔基特。一点不假。
“我喜欢成熟的女人要是你问的是这个意思的话。当然啦。”
“你喜欢?为什么?不开玩笑她们在性方面是不是更好一些?”
“听着。咱们把话说清楚。今天晚上我拒绝回答任何一个标准的考尔菲德问题。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有一会儿没再说话。我让我们的谈话中断了一会儿。接着老路斯又要了杯马提尼还叫掌柜的再去掉点儿甜味。
“听着你跟她在一起有多久啦这个会雕刻的姑娘?”我问他。我真是感兴趣极了。“你在胡敦的时候认识她吗?”
“不认识。她到这个国家还只几个月哩。”
“真的吗?她是打哪儿来的?”
“好象是打上海来的。”
“别开玩笑!她是中国人老天爷?”
“当然。”
“别开玩笑!你喜欢吗?象她这样的中国女人?”
“当然。”
“为什么?我很想知道——我的确想知道。”
“我只是偶然现东方哲学比西方哲学更有道理。你既然问了。”
“真的吗?你是说‘哲学’?你的意思是不是包括性一类问题?你是说中国的更好?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一定是中国老天爷。我刚才说的东方。
咱们难道非这么疯疯癫癫谈下去不可吗?”
“听着我是跟你谈正经呢”我说。“不开玩笑。为什么东方的更好?”
“说来话长老天爷”老路斯说。“他们只是把性关系看成是**和精神的双重关系。你要是以为我——”“我也一样!我也把它看成——你怎么说的——是**和精神的关系。我的确是这样看的。可是关键在于跟我生关系的是***什么人。要是跟我生关系的是那种我甚至都不——”“别这么大声老天爷考尔菲德。你要是不能把你的声音放低些那我们干脆就别——”“好吧可是听我说”我说。我越说越兴奋声音就未免太大了一点。有时候我心里一兴奋讲话的声音就大了。“可我说的是这个意思”我说。“我知道那种关系应该是**和精神的而且也应该是艺术的。可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跟人人都这样——跟每一个和你搂搂抱抱的姑娘——跟她们全都来这一手。你说对吗?”
“咱们别谈了吧”老路斯说。“好不好?”
“好吧可是听我说。就拿你和那个中国女人来说你们俩的关系好在什么地方?”
“别谈了我已经说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