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直接把花楼微抱了起来。
“干啥啊……”
花楼微突然离地,有些猝不及防,推了推姜沅的胸口。
“真是个笨蛋。”
姜沅低声骂了句,腰被花楼微拧了一下。
“我说我自己是笨蛋。好心抱你,你还拧我。”
“谢谢你……”花楼微顿时愧疚起来,给姜沅揉了揉腰。
其实花楼微拧得很轻,姜沅只是说两句场面话。刚刚还没什么,花楼微这一揉,几乎就要了姜沅的狗命。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腰间蹿起来,姜沅抱着花楼微的力道都紧了两分。
姜沅把花楼微放在客厅沙发上,然后转身去书房拿医药箱。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房间的灯坏掉了。”
“我待会儿去修。”姜沅蹲下来给花楼微的伤口消毒,看起来特别认真。
他生得很清俊,肤色也白,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好看……
鼻梁又高又挺,唇形很好看,只是唇色略浅,看起来有些薄凉。
花楼微本来应该推开他,然后自力更生、自己消毒,但她现在有点晕乎乎的,被美色迷惑,生不起分毫抗拒之心。
第20章盔甲与温柔
姜沅半跪下来,用沾了酒精的棉签给花楼微脚板心的伤口消毒,然后把她脚底的血迹擦干净,贴上创可贴。他神情专注又温柔,似乎还藏着些心疼。
花楼微却在心里庆幸,还好她脚不臭。
处理好伤口之后,姜沅去花楼微房间打扫玻璃渣。
花楼微房间里的吸顶灯坏了,姜沅把手机手电筒打开,和花楼微招呼了一声,关了电闸,换上备用的灯具,重新打开电闸。
姜沅按了按开关,花楼微房间里的灯亮了。
期间花楼微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看着房间里亮起来的灯光,吸吸鼻子,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那是一种猝不及防侵袭而来、强大又温暖的安全感。
像夜色里暴戾的海浪无声席卷而来,将搁浅的鲸鱼送回深海。
姜沅出来的时候见花楼微在哭,心脏处抽疼一下,连呼吸都忐忑起来。
“是不是很疼?”
“怎么哭了?”
姜沅一想到踩到玻璃渣这种操作,就觉得感同身受的痛了起来。
“不疼的。”花楼微擦了擦眼泪,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