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姚倾身贴近,两条柔软的藕臂顺势环住邬铎的脖颈。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袭来,冲进邬铎的鼻间,他胯下的肉棒更加坚硬,握着岳姚腰肢的两手骤然收紧,忽然猛烈顶胯,一根狰狞湿润的肉棒深插深出起来。
岳姚没想到这人竟然厚颜无耻地不守信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她被这猛烈的顶撞操得两眼发花,浑身都变得敏感起来,就连腰间,邬铎握着的地方都犹如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她满脸绯红,唯一一丝清醒的神志却没忘记有旁人在场,为了不娇喘出声,她一口咬在了邬铎的肩上。
邬铎吃痛,出声轻“嘶”了一声。
便是这一声轻嘶,让那些如同无头苍蝇的矿工像是找到了方向,他们一个两个嘴中不停嘟囔着,同时脚下又循声找去。
“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声音?”
“我、我听到了,好像是那棺材后面,该不会是这陵墓里埋着的人……”
“别他娘的自己吓自己,是人是鬼,一看便是。”
岳姚听着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与交谈声,她的心中,除了夹杂着害怕与羞耻,还有一丝变态的刺激感掺杂其中,脑海中不断想象着自己浑身赤裸,身下肉穴还被人操得红肿外翻的模样要是被人看见……
但她的身体着实受不了邬铎这样激烈的猛干,胸前两颗红樱坚硬挺立,随着身体的律动,不断在邬铎的胸口上下摩擦,带来一阵阵快感。
就在她即将高潮时,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忽然顿住,她抬眸看去,头顶上是一张张惊讶的脸。
岳姚心跳几乎停了一瞬,他们两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是真的被那些矿工循声找来,两人之间的情色淫事,真真被他们尽收眼底!
邬铎算是背对着那些矿工,他不屑于瞥给他们一个眼神,专心操干着肉棒上那口越来越紧的穴;岳姚回过神来,赶忙松了口,口津拉成银丝,邬铎健硕的肩膀上有两排清晰的牙印,她全身缩成一团,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这些矿工走到棺材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正在激烈性交的两人,众人不禁一愣,有甚者道:“在祠堂里做这种事,真是不知羞耻,也不怕惊扰死者。”
两人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淫靡,这些矿工将其吸入鼻腔,像是被这气氛感染,目睹了一场活春宫,心中不禁蠢蠢欲动,一个两个的裤裆都高高隆起,裤子里的淫棒胀得难受。
方才岳姚抬眸的一瞬,芳容早就被他们看清,有眼尖者道:“这、这淫娃,竟是邀月真人!”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邀月真人的名号,整个上修界下修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她闭关十年,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依旧是遗世独立,冷漠又高洁不可玷污,怎么会是现在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交媾的荡妇?
那人见没人相信,便道:“是真的,我曾有幸去过上修界,失足落入那些仙门设下捕捉妖兽的陷阱里,就是邀月真人出手相助,我才得以解困,她的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听他这么说,旁人也不管到底是真是假,全都有意将这女子当成岳姚,高岭之花被玷污的戏码,总能唤起他人心中的兽欲与恶趣味。
于是乎,众人议论纷纷,他们难捱情欲,口中喘着粗气,揉着自己硬邦邦的裤裆,调笑道:“没想到啊,上修界的邀月真人,竟然也会与人私通苟合?”
“他们莫不是看不见我们,怎得都被人发现了,还不停下?”
“咋可能看不见?你看邀月真人都吓成什么模样了?哈哈哈……”
岳姚耳边是矿工的淫言秽语,她被人认出了身份,只能掩耳盗铃般地埋头闭眼,同时那股变态般地刺激感也因被人发现而达到顶峰,蜜穴中那根炙热的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她那双揽在邬铎脖颈间的手逐渐收紧,脚趾紧绷,竟然在旁人的注视下,被操到了高潮。
她脑袋昏沉,邬铎沙哑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道:“好紧……被人围观的时候,你也很兴奋是不是?”
“不……不是……”岳姚愣愣地摇头否认。不断有矿工充满调笑的声音传来,她登时觉得自己在世间的清名由此毁于一旦,这种事情被人看到并围观,本就足以击溃她的自尊心。而她,竟然还可耻地高潮了。
一瞬间,酸涩的、委屈的、以及对自己的愤恨都用上心头,心中五味杂陈,化成晶莹泪花,随着她似是无奈的闭眼,打湿长睫,滑落脸颊。
穴中肉棒在此时狠狠颤抖,马眼抵在宫口,射出一股有一股浓稠的精液。邬铎释放完欲望,低头却看见岳姚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他本以为是她爽得浑身战栗,他捏起她的下巴,刚想出言讥笑,映入眼帘的,却是岳姚那张哭花了的小脸。
邬铎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为什么哭了?
她难道不爽吗?
没等他问出口,岳姚就别过脸去,挣脱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收敛起湿漉漉的眼眸,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眼泪抹去。
“不是,你……别哭。”邬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慌乱,他想帮她揩去泪水,却被她屡屡躲开。
“没有、没有被人看见,这一切都是幻境啊,你与本座还在幻境里。”邬铎手忙脚乱,双手不知道安放在哪里,高声道:“岳姚,你睁眼看看!”
岳姚闻声,睫毛翕动,再睁眼时,眼前依旧是白雪封山。
幻境会随着入境主角的心中想法而变化,变的不仅仅是幻境中的内容,连场景也可以。
所以说,方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岳姚心中的酸楚是真,即便得知了真相,她依旧没说话,但邬铎半软的肉棒还插在她红肿的穴里,岳姚浑身无力,还是动身想要从邬铎的怀里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