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之后,邢正揉揉惺忪的睡眼,许琪琪的嘘寒问暖先放到脑后,爱情这杯酒,谁喝都会醉,自己还是先清醒清醒吧!
刷牙洗脸,犹如一个上班族,吃完早饭,神棍儿扔给了邢正一本书,邢正这才想起来任务完成,岳飞也掉技能书的,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武穆遗书。
邢正顿时来了兴趣,这是武侠世界的东西,居然在历史位面出现了,稀奇啊,把书拍碎,邢正脑海里顿时产生了两种意念,一个是兵法战争,这估计就是岳飞打仗用的战术了。
至于另外一种意念,邢正豁然起身,来到院子里,大喝一声“岳家拳,第一式,嘿”好吧,事实证明武穆遗书没有什么高深的内功,只有两种左右,兵法和拳谱,兵法邢正感觉没啥用,反正他也不想带兵打谁,至于拳谱,还有点用,目前自己身上就一个霸王枪,还是得用家伙的,现在好了,来个拳谱,以后赤手空拳也能怼人了。
一套拳打下来,邢正神清气爽,好东西,打完收工,邢正也不去查岗了,自己手下那群很自觉的。
“棍儿,没事来个任务消消食”
“OK,任务已发布,请查看:视死如归,老子才不想死”
邢正差点一口气背过气,这谁啊,前面如此大义凛然,后面就怂了,跟哥一模一样的啊,就冲你这个性格,哥不能让你死了。
洺水城,罗士信一枪把一个汉东军卒挑落城墙,看着罗士信如此勇猛,汉东军的士兵退却了,罗士信一屁股瘫坐在城墙垛下面,一个护卫并肩而坐,掏出皮囊递给罗士信“将军,喝点水吧”
罗士信也没客气,举起皮囊往嘴里灌水,只是皮囊里一点水也没有流出,仔细一看原来皮囊不知道什么时间被箭枝射了个对穿。
把没用的皮囊扔到一边,罗士信吸了几口冷气算是解渴了“三狗,咱们守几天了?”
三狗舔舔干燥的嘴唇“七天了,哎,你说秦王为什么不来救咱们呢?”
罗士信苦笑一下“不是秦王不想救,你也看到了,刘黑达把这洺水城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这老天爷还下着雪,咋救?”
三狗叹了口气“哎,看来老天爷非要我们死在这不可了,可怜我还没娶媳妇呢”
旁边又过来一个士兵,踢了三狗一脚“好了吧你,装什么可怜,媳妇你是没娶,青楼你去的少了?”
三狗用枪尾戳了戳来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姐能跟老婆一样吗?老婆能天天在一起,小姐们恨不得我赶快结束滚蛋,爷花了钱还不痛快,不行,我一定要娶媳妇”
罗士信拍了拍三狗“行,你好好干,这仗打完,只要咱们不死,回去我就是抢也帮你抢个大家闺秀”
三狗脸上一喜,然后失落下来“大家闺秀就算了,人家看不上咱,咱也不糟蹋人家,将军给我找个屁股大能生养的就好,不能让我老宋家断了香火”
罗士信沉重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刚才的来者“柱子,弟兄们还剩多少?”
“回将军,不多了,进来的二百人加上城中的乡勇,不到两千人了,要是刘黑子再这样来几次,咱们就交代这了”
罗士信后脑勺在城墙上磕了几下,懊恼啊“对了,柱子,你赶紧下去,让城里的乡老给弟兄们弄点热汤喝喝,安排好今晚守城的人,我先去休息一会儿,后半夜叫我”
柱子点头下去了,罗士信拄着铁枪起身,城下的汉东军已经开饭了,看着平静的汉东军,罗士信心里一阵悲哀,敌人的漠视是最大耻辱,看来敌人已经把洺水城当做嘴里的肉了,连一点防备之心都没了。
路过几个瘫倒在城墙上的士兵,罗士信把人叫醒,这大冷天的不能就这么睡着了,夜里容易冻死,让人找点木柴生火,顺便清理一下死尸,罗士信回到城楼的帅厅里小睡一会儿。
一觉到天亮,罗士信猛的惊醒,看着身边睡在地上的柱子,罗士信踹了一脚“憨货,不是让你后半夜叫我的吗,怎么没叫?”
柱子委屈的低着头“我看将军睡的香,就没有叫您”
罗士信抖着手指了指柱子,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抄起床边的铁枪阔步来到城墙边上,还好,汉东军对于到了嘴边的肥肉很有吃相,不疾不徐的开饭吃早餐呢。
闻着敌营飘荡而来的香味,罗士信肚子不争气的骨碌了几声,柱子赶紧把桌上的一个食盒打开“将军,这是乡老送上来的早餐,还温着呢,你先吃点吧”
罗士信抓起一个胡饼,三口两口吃完,端起一碗叫不上名字的汤灌下肚子“弟兄们都吃过了吗?”
“吃过了”
“那好,你下去,安排一下,让大家做好准备,我估计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是死是活,就看今朝了”
柱子哎了一声下去吩咐守城的士兵去了,早上太阳升起,接连下了几天的大雪,对敌我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汉东军在统帅的催促之下,步履蹒跚的往城下墨迹,大家都知道城中的敌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所以只要能活着,就能拿军功,何必兴冲冲的去送死,虽然基层士卒不懂穷寇莫追这个成语的含义,但是大家伙都明白垂死挣扎,反咬一口的道理。
所以大家伙都很磨蹭,最后还是统帅抽出佩刀吓唬了一通,士兵们才放开脚步,快速的奔跑着通过被鲜血染红的大地。
看着城下嗷嗷直叫的敌军,洺水城上的守卫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纷纷往城楼上看去,还好,他们的主将,罗士信犹如定海神针一般,伫立城头,手中的铁枪稳稳的抓在手里,凛冽的北风吹拂着枪头的红缨,像一道火焰,和东方的太阳相映生辉。
近了,近了,更近了,敌人终于把梯子搭上了城头,弓箭手也开始压制守军,罗士信身边的护卫用塔盾护卫着主帅,犹如雨点般的箭枝把木制的塔盾射成刺猬。
终于第一个敌军突破城头的滚木礌石,攀上了城墙,罗士信拨开护卫,手中的长枪犹如一条游龙,枪尖闪耀着烈日的光芒,似流星一般插进敌人的胸膛,罗士信随之一声暴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