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乐听了此话,吓得魂都快没了,这,这不是开玩笑的话么?!
他是男子,又如何捉婿呢!
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余心乐开口就要辩驳,赵酀却道:“余兄可要想清楚再说,我最不喜别人骗我。”
“……”余心乐听了这话,察觉出赵酀似乎有几分不高兴,又想到那晚之事,也不知该如何说的好,那晚明明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好点的托辞,才说是效仿旁人榜下捉婿的啊!
赵兄也说了,他们都是男子,这不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么?
为何赵兄又会如此言语呢?!
余心乐都蒙了,加之,赵酀又侧脸看他,漂亮的脸,杀人的刀,余心乐晕晕乎乎,脑袋里本来是有些脉络的,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偏偏赵酀还道:“余兄可是答应了我绝不始乱终弃的。”
“……我,我本来也不会纳妾啊。”
余心乐也很无辜,他将来若是成亲,只会与自己真心喜爱之人,他本来就不会纳妾的,一生一双人!
“既如此,我便放心了,我当与余兄一样,绝不始乱终弃。”赵酀面色略有缓和。
余心乐心里一松,再仔细一想,不对啊!
怎么说得两人好似定下终生一般?
他,他们都是男子!
他又不是断袖!
余心乐着急地还要解释,赵兄可千万不要误会!
赵酀却又道:“余兄这般人品,来到京城,不知要被多少人家觊觎,余兄可要记得,你已是捉了我为婿的。”
“这、这——”余心乐又急,还有些生气。
这赵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故意在逗弄他?
他们之间明明就没有这些!
赵酀看余心乐忽然气鼓鼓的样子,心中生出愉悦,便也不禁轻声笑。
听到他笑,余心乐抬头一看,便以为自己猜对,赵兄果然是戏弄自己!他大舒一口气,气道:“赵兄怎可如此戏弄于我?”
“我如何戏弄你?那日是你亲口承认捉我为婿,是也不是?”
余心乐更气,还在戏弄他!
他生气道:“就算是我亲口承认的,就算我真要与你如何,那也是我做夫君,你做娘子!!我才不是给人做娘子的呢!!!”
听他说得如此义愤填膺,赵酀眼眶微瞪,随即便伸手扶住车壁,笑得下巴搭在余心乐肩膀上,身体始终在轻颤。
他原是听余心乐说什么给人做女婿的,心中有些不痛快,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嬷嬷常说他狗脾气,试问都被他叼回窝里认过门的,岂容他人觊觎?
再者,又是余心乐自己在说,他便故意要吓唬余心乐,也想趁机叫余心乐记住这次教训,日后且别再胡说。
哪里料到余心乐最在意的却是这个,竟是脱口而出。
听赵酀笑成那样,余心乐气得不想再看他,再好看也不看!
他伸手推开赵酀:“停车!我要下车!”
赶车的是名便衣侍卫,实际是赵酀的心腹之一,自然只听赵酀的,赵酀不叫停,他便不停。
余心乐气得拍了拍马车的门:“快停车!”
见余心乐是真的生气,赵酀才示意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