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光,总能勾起星然不好的回忆。若不是明景在身侧,她大抵要发发疯的。
“我听话。你放我出去。”星然回答得乖顺。她还在惦记那隻跑丢的白兔子。
“学会了再出去。”
明景收剑,命星然念诵心法:“不愿让昔鹿给你调理身子,是非我不可么?你知道的,我待你没脾气。”
竟然逼她学双修功法。星然隻扫了一行,淫秽不堪的遣词造句更胜艳本,顿时面红耳赤,“我不会。”
“不识字,还是不会背?我帮你。”
明景脱去外衫,坐在榻边,伸手将她被勒起的小乳握入掌中。
“做什么?”
“帮你长记性。”明景眼神晦暗,一抹淡笑显然不怀好意思。
他两指合拢,捏住娇嫩的粉色乳果,往外拉长扯弄。“念第一句。”
“我不!呜,疼。”
“念。”
明景用力一掐,近乎酥痒的疼痛泛上脑海。星然看着自己的光裸的身子,裸露的胸口,拉长的乳尖,还有明景跃跃欲试的模样,哪一处都比功法更加淫乱。
她张嘴念第一句。
“第二句。”
明景收了力。乳尖已经发红发涨,他用指腹轻轻地揉搓,感到热意聚集,渐渐发硬。往内按时,星然发出浅浅的呜咽声,第二句念得很轻。
功法很长。待到两颗乳尖艳红挺立,胸前落下五指印,还有一大半。
几缕碎发粘在额前,一缕被她含在紧抿唇间。明景对上星然委屈的水眸,心头一跳。他险些以为自己给星然学的什么淫媚之法。
“前头的都记住了?”
明景来到她身后。发觉绕在腿心的锁绳已被淫液润湿。白嫩的贝肉中间,露出肉粉色的花缝,顶端蕊珠抵在这冰冷的硬绳下很是可怜。
“记住了。”星然晃了晃屁股:“下面难受。”
“知道你穴里空,水流的满床都是。”
明景拍她的小屁股,“可现在就用手指插你,你只能背两句。剩下的怎办?难道要把玉势勉铃都含一遍,鸡毛掸子、绒毛地毯也扫一遍?”
“我不用做这些事也记得住!”
见明景真要去拿淫具,她急忙阻止:“我有好好在背,都背下来了的。”
“是么?”
明景发觉昔鹿这儿还有一根双头的弯状玉势,能将星然身下的穴一齐插满。
这下是不能用了,他不免有些可惜,隻好下回再议。
“我说开始后,你就好好背,一字不落地背。哪里错了,叫你屁股开花。”
星然觉得明景不是想打她屁股,而是拧断她的脖子。
她瑟瑟点头,全神贯注地看功法。
屁股又被拍了一下,不疼,但明景在揉。他的手掌很暖和,常年握剑的茧子不算粗糙,擦过被拍红的肌肤时很痒,星然唔了一声,觉得分心。
扭动时,有什么热热的硬东西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