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生气,只是紧紧抿唇。
明景的手放在她胸口,握住那颗柔嫩敏感的乳果,隔着薄薄的里衫揉搓掐弄,只是几下便硬挺挺地立起。
“既然诚心跟我走,带那些无用的东西多累?有你不就够了?”
“我……嗯……”
身子颤得厉害,星然将头抵在他臂膀,含糊地应:“我知道了。”
明景松开手,将一把糖塞进她前襟。
是糖水铺卖的桂花糖,她呆看许久的糖。星然彻底没了脾气,又不知道说什么,立刻躲进车内。
车内很宽敞,堆上干粮水囊后还有放软枕的空余。车帘选的考究,挡风也挡雨,车窗挂着薄纱软锦。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委屈自己。星然默默松了一口气,她本抱着两人骑马赶路的打算,这下省得奔波劳累。
出城没多时,明景撩开车帘进来。
“不怕马跑丢么?”星然含着一颗桂花糖问。
明景伸手戳了戳她含糖的脸颊,又滑又软。他索性捏了捏,心情极好地解释:“无碍。我贴了符,不会跑丢。”
“……”
星然吧唧一下将糖咬碎。
车帘开启时她窥见了,马脖上绑着根树干,马首前吊了一捆苜蓿。
……
秋日的黄昏极长。
明景调息结束,睁眸的第一眼,只见五根葱白如玉的纤细手指灵巧翻飞。一朵精致似真的纸莲在她手下绽开。
是用她吃下的唯一一颗糖的糖纸折的。
“醒了?”
明景没应。她的纸莲只差最后一步,明景在想是不是该夸她手巧。
等待时,暮色在她面庞勾出细腻的微光倩影。
片刻后,纸莲迭完。她动作不停,翻转摊开,抚平糖纸,又迭了一隻纸鹤。
她迭了许多花式,不待流连欣赏,隻用一下便拆去模样迭别的。
“无情。”明景淡淡开口:“你怎这般心狠?”
“嗯?”星然以为明景责怪她不理他,举起那张皱巴巴的糖纸问:“你也要玩?”
她可不信明景也能单手折纸花。
明景将糖纸捏作一团,将一直坐在角落的星然拉近,“你就无话问我?”
“没有。”
没了糖纸能玩,星然便看木板。
一副乖顺怯瑟的模样。明景想起那夜她说的,也不逼她,拆开一颗新的桂花糖问:“那我问你,你是如何得的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