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声音太大,就连站在外边的赵岭听了之后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陛下,喜伤心,您多多注意一下身体!”赵岭忍了忍,最后还是站在门口冲着里面喊了一声。
“你说的对,我确实不是陛下的人。”李澜歌慢慢的收敛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但他眼底的笑意却还残留着,“因为我就是你们陛下本人啊!哈哈哈哈……”
李子烩看着已经要笑抽了的李澜歌,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
“休得胡言!你怎么可能会是陛下本人,陛下向来小心翼翼,根本不会像你这般疯狂行事,况且……况且,你的身形跟陛下一点都不像!”
听着李子烩最后大声喊出来的这一句话,李澜歌终于收住了自己的笑声。
他沉默的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跟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后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了李子烩:“朕到底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才会让你这么想?并且还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利用我的母妃把朕给引出来?”
李子烩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心底也慢慢的升腾起来一股疑问。
李澜歌自打登基之后只是按照礼制把先帝和先皇后给供奉了起来,但是对自己的生母却只字未提。
当时一来是为了稳定朝政,二来是因为李澜歌生母地位实在是卑微,再加上娘家全都是一些破皮破落户,根本拿不起来个,对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在朝堂之上产生不了任何助益,反而他还会拖了他的后腿。所以当时为了永绝后患,李澜歌登基之后没有多久就派人秘密处理了自己生母的娘家人,让他们中一些知情人永远的不会来找李澜歌的麻烦,剩下的一些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但也全都秘密监视了起来。
这件事情李澜歌做的非常隐蔽,除了当年派出去的那些人之外,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个事情了。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相安无事。
当年被李澜歌派出去的大多数人现在要么是待在了中书省在明面上替李澜歌办事,要么就是潜入了暗中,替李澜歌做了起来别的事情。
而当时被李澜歌派去做这件事情的人,就是现在的中书省李子烩。
所以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个晨宫中住的人是谁,但是李子烩可是一清二楚。
早在元清秋替李澜歌上朝的时候,李子烩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但是他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一直到元清秋对朝堂进行大换血,李子烩才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尽管元清秋替李澜歌上朝的时候并没有做出来什么不利于大梁的事情,但君主被替代这样的事情在李子烩的心中始终一根刺。
但他也深知如果把这个事情放到朝堂之上当场戳穿的话大量灰面临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所以为了大梁的安危着想,他并没有直接做些什么,而是一边旁敲侧击,一边在暗中谋划,最后再进行精准打击。
“别装了,你现在没有做出来什么对不起大梁的事情,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做出来,这里不是大理寺,没有这么多的刑具来招待你,可你若是在我面前耍花招的话,我也照样可以在不用任何刑具的情况之下让你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到底该不该把实情说出来的。”
李澜歌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了李子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本李子烩做这个局,是想把元清秋给引过来,并且在暗中把他给处理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回元清秋因为沈知书的计划没有来,倒是李澜歌这个正主过来了。
“行了,你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假的,对不对?这样吧,伪装成别人都是需要人皮面具的,你直接过来看看我脸上有没有人皮面具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