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两眼迷离被他撞得身上泛着潮红,手抓紧了床单,蜷起脚趾。
那晚,江景深变着法的玩着新花样。
第二天准备去上班时,看着脖子上的红痕,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人。
急匆匆的回到自己家找了条丝巾带上,余渝已经走了,看到她发来的信息,唐诗笑了下。
偶遇到杨一樊,唐诗实属意外,她手拿了两袋狗粮,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两人皆是一愣。唐诗淡然的从他身边经过,去结了账。
杨一樊看着她的背景,苦涩一笑。倏地转身,追了出去。
“唐诗,”
她拎着袋子刚走出店门,那人便追了出来。
唐诗回头,看着那人,神色清冷道:“有事吗?”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踌躇的走上前两步,犹豫不决的说了句:“我们能谈谈吗?”
路边花坛里的月季开了,经历了一天的爆嗮,此刻看起来蔫蔫的。
“杨一樊,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唐诗扯了下嘴角冷笑,
她转身就走,杨一樊立马跟了上去,神色紧张的解释,“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也没有结婚,”
孩子出生时,他留意了一下血型。最后又去验了DNA,他才死心。
拿着检验报告去质问她时,她满脸讥笑。
杨一樊那时才明白,被她单纯无害的外表骗了。
唐诗不想和他谈论以前的事情,她抿了下嘴角,“和我没有关系了,”
他颓废的垂下头,向她道歉,“以前的事,对不起,我们。。。。。。”他停顿了下,看了眼唐诗,小心翼翼的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不能,”她立马拒绝,“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她本就不是心胸开阔的人,那样的事,她没办法当做没有发生过。
现在想想,即使没有那个女人,她和杨一樊也未必可以走下去。
杨一樊无奈的笑笑,好像已经知晓她会这么说,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对你好吗?”
唐诗微怔,想起那个爱吃醋的男人,面色柔和,“他对我很好,”
“祝福你们,”他说。瞥到她脖颈上的丝巾时,他悲怆一笑。